「若能在三年後的南域會戰中取得較好的名次,還會有更多獎賞,你們隻需竭儘所能的變強就行,記住,莫要鬆懈!」
大夢主再次叮囑道。
眾人齊聲應諾。
隨即大夢主便揮手,讓眾人退下,有人帶他們去琅琊夢境中安排好的修行之地。
李昊站在原地,有些跨,不知當不當講。
其他弟子都已經轉身,大夢主的眼眸流轉到那少年身上,輕聲道:「你叫何名?」
聽到這話,其他弟子都是異,紛紛轉頭望去,卻看到大夢主是詢問一個眼生的少年。
「弟子昊天。」
李昊拱手道。
「你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
大夢主輕聲道。
聽到此話,林明蓉目光一動,凝視向李昊,先前大夢主賜丹,就說明李昊之前的話沒說謊,如今又將李昊留下,她忽然覺得這個師弟有點神秘。
「大夢主,先前弟子數過,我們踏身千名內的弟子,一共十二位,不知怎的會多出一位?」
這時,一位身材挺拔的青年忽然躬身疑問道,目光卻看向李昊。
他早就留意過人數,如今又見這少年被大夢主留下,不免覺得奇怪,此話也是在試探。
聞言,其他弟子也都紛紛看向李昊。
在場都是心思縝密者,早就留意到這點,但沒人多言。
「昊天也身一千名內,隻是他的名次過高,不便聲張,你等也需替他保密。」
大夢主輕聲道。
此話一出,殿內陷入短暫的安靜。
林明蓉跟剛躬身說話的青年,包括其他弟子,都是身體一震,齊齊看向李昊。
踏身千名內,並且名次高到需要保密?
那躬身開口的青年是槍淵首席弟子,而槍淵也是目前大夢九淵中,弟子最多,競爭最激烈的一脈。
他在這裡麵脫穎而出,在古仙境內的排名也在淵內弟子中排在最高,衝進六百名,踏足第十荒域!
如此成績,三年後,他基本不會被擠出去,穩穩算是能拿到出戰令了。
即便如此,他的成績都沒有被隱藏,而現在,那名不見經傳的少年,居然需要隱藏排名?
青年不禁問道:「敢問大夢主,他的名次是?」
他這話問出,雖然語氣小心翼翼,但心中多少有些不服。
大夢主似乎看出他們的想法,依然輕聲細語,道:
「昊天排在百名內,具體名次,等三年後你們自會知曉。」
百名內?
林明蓉跟那青年,都是瞳孔微微收縮,其他弟子也是一臉驚駭地看著李昊。
這少年,排到百名內?!
怎麼可能!
他們都知道,在百名內的那批,除了已經打破第十荒域的那些仙君境妖孽外,其餘人都是在第十荒域堅持最久的那批!
而那少年,居然就是那最久的一批?
青年跟林明蓉,還有其他弟子的臉色都變了,能身千名內,意味著他們都挺身到第十荒域中。
隻是在裡麵待的短和久的差彆。
正因如此,他們都深刻體會到,那第十荒域的可怕,層出不窮的大道本源和原始仙術攻擊,威力恐怖還毫無防備,能在裡麵堅持下去的都是變態!
「這·」
林明蓉微微張嘴,美眸微微震動,劍淵中除她外,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妖孽?
百名—..她心中反複呢喃,有些失神了。
隨後忽然想到自己先前的話,頓時臉上一片赤紅,感覺火辣辣。
大夢主輕聲道:「你們先去吧,時間寶貴,莫要耽擱。」
眾弟子都清醒過來,眼神複雜,深深看了眼那雲淡風輕模樣的少年,隨即陸陸續續走出了大殿。
等他們都離開,大夢主對看向李昊,眼神卻是輕柔,道:「你先前在池塘邊,瞧些什麼呢?」
李昊一愣,還以為是對方有什麼特彆的賞賜,沒想到是問起這事。
他眼中頓時湧起濃厚的興趣,連道:「大亜主,這琅琊亜境,都是您畫的麼?」
看到少年眼底莫名的六奮和激動,大亜主眼神微微有所變化,先前肢方領取那顆飛仙公時,隻是平淡之下的幾分驚訝,毫無喜悅,此刻卻仿佛踩到什麼開關,忽然就振奮了起來。
「你居然能看出是畫,倒是不容易。」
大夢主輕聲道。
李昊眼眸發光,道:「是大亜主您親自畫的嗎,太厲害了!」
聽到少年發自內心的驚歎和讚揚,大亜主那麵紗下的嘴角,似令也微微彎起了一抹。
「你先告訴縮,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她的聲音依然保持著先前的語調,不露聲色問道。
李昊想也不想地道:、「身處畫中,前輩畫中的大道本源,給縮指富出畫的軌跡,想必這也是前輩故意為之吧?」
大亜主眼眸深處浮現出一絲驚訝,那確兒是她故意為之,就像留下的一處筆鋒缺口,但眼前少年居然能捕捉到她畫中的大道本源指高,這就非常令人驚訝了。
「你也擅畫?」
「略懂。」
「可否展示一二?
「那晚輩就獻閃了。」
提到畫李昊可來勁了,也沒客氣,抬手以眼前的空間為畫布,以周遭仙力為墨,暈染開來,手指為鋒,在虛空中寥寥勾勒,仙力聚集如靈光,劃過輕盈的弧線,頃刻間,一隻蛟龍自虛空凝聚而出。
伴隨著低吼龍吟,蛟龍募然轉動起來,將李昊的身體盤繞,氣勢威猛。
看到此景,大亜主眼底浮現出驚異,這畫道功底相當深厚,超出她的預料,而且裡麵融入空間本源跟水源本源的道韻,雖然看不出達到何等深淺,
但至少是本源一重!
她的眼神中少見的露出凝視,忽然道:「你是劍淵弟子吧,那柄神劍,
你可見過?」
「神劍?」
李昊異。
大亜主輕聲道:「南域會戰,限製兵器和寶甲,等南域會戰結束,你來拔一下那柄神劍,若能拔出,就贈送於你。」
李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明白這是一件修事,於是道:「那就多謝大亜主了。」
與此同時,在劍淵的帝劍山上。
坐在草屋邊的雲無眠,忽然間又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端,疑惑道:「誰在背後嘀咕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