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彆前,方逸提出購買寒冰星髓,結果沈百川大手一揮,將寒冰星髓直接就贈與了方逸,這寒冰星髓雖然珍貴,但對於太古宗而言,其作用僅僅是為了治療公冶長生的病而已。
通過傳送陣,隻經過兩座島嶼中轉,方逸和龍旺達、小魔王終於回到了闊彆已久的布衣宗,方逸和小魔王未做停留,直接回到了金鼇島,龍旺達則是去了布衣宗和蘇子君交代一聲。
“終於到家了。”看著金鼇島山頂的房屋,方逸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回到家裡的感覺真好。
一出傳送陣,方逸就看見一襲白衣的柏初夏坐在山頂的巨石上向下張望著,方逸向小魔王打了個噤聲的手勢,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柏初夏的身後,雙手伸出,從後向前摟住了柏初夏的腰肢。
“啊……”柏初夏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碰嚇的花容失色,待轉過頭看清是方逸後立刻嗔容滿麵,舉起粉拳捶著方逸的胸口:“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家夥,蘇宗主他們三個月前就回來了,你可倒好,一走又是三個多月。”
“這不是回來了嘛。”方逸道:“放心,我沒事。”
“方逸,我聽蘇宗主說,你們被築基後期修者盯上了,蘇宗主說你和龍先生小魔王可以對付築基後期修者,還以為你們頂多遲兩天就會回來,可沒想到這一遲就是三個月,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柏初夏趴在方逸懷裡,聲音裡已然帶著一絲啜泣。
“我知道,我都知道。”方逸摟著柏初夏,輕聲道:“這次也的確是凶險,開始以為被一個築基後期修者給盯上了,後來才發現,對方是三個築基後期修者,結果我們就被追的一路逃。”
方逸簡單的把大致經過給柏初夏講了一遍,至於囚籠世界的凶險倒是沒有多說,隻說自己在荒島上得了奇遇,斬殺了對手後才回來,至於太古島上的遭遇,方逸也是簡簡單單帶過。
“對了,方方呢?”方逸左右沒看到方方,忍不住問道。
“她現在可本事了。”柏初夏嘟著嘴說道:“現在都能下海抓靈魚了。”
“啊?”
方逸張大了嘴巴,然後順著柏初夏的手指方向看去,就見暗夜豹正馱著方方在海麵上上下翻騰,方方的手中時而抓著一條條靈魚,這些靈魚都是章齊章俊從外麵抓捕來的一些幼魚,放在金鼇島周圍飼養,幼魚普遍沒什麼攻擊力,也方便供方方玩樂。
“嗬嗬,和小魔女的名號很相稱嘛。”方逸樂嗬嗬道。
“對了,衛哥和元傑回來過沒有?”方逸又想起衛銘城和司元傑,也不知道這哥倆現在怎麼樣了。
“沒有,你們一個個都走了,就剩下我和方方守著一座孤島。”柏初夏道:“方方還好,雖然偶爾吵鬨著找你,但是起碼還有暗夜豹陪著她玩,然後就剩我自己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感覺我都要成神經病了。”
方逸深深點頭,孤寂的滋味在霧穀的時候已經體會夠了,所以這時候柏初夏提起,方逸也有些觸動,於是道:“要不然,我這兩天回世俗界一趟,先把媽接過來住些日子?”
“我爸肯定不同意。”柏初夏白了方逸一眼說道。
“那倒是,其實你也可以在布衣島多走走看看,雖然布衣島在連雲海域不算大,但是在華夏也堪比一個城市了。”方逸給出著主意。
“你以為我沒想過啊。”柏初夏道:“不過自從蘇宗主他們回來後沒多久就找到了我,把這件靈羅羽衣給了我,讓我時刻穿著,並且讓我以後儘量就待在金鼇島上,說是怕布衣島山不太安全。”
“嗯?”方逸一愣:“布衣島上不太安全?蘇宗主沒多說什麼嗎?”
“沒有。”柏初夏道:“蘇宗主隻是說,金鼇島上有大陣守護,應該還算安全。”
“我們剛從布衣島的傳送陣回來,也沒發現什麼問題啊。”方逸皺眉,隨後說道:“也沒什麼,老龍已經去知會蘇宗主去了,等他回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方逸話音剛落,龍旺達剛好從傳送陣出來,同時蘇子君蘇子茂兩兄弟也跟在龍旺達的身後聯袂到來。
“宗主,二島主,彆來無恙。”方逸和柏初夏迎著龍旺達邊走邊說道。
“哈哈。”蘇子君見到方逸哈哈笑道:“方老弟,真是事隔三日當刮目相看,想不到這一彆三個月,你和龍長老都已經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了,真是羨煞我們兄弟了。”
“宗主過譽了。”方逸笑道:“剛才聽內子說,最近布衣島上不怎麼太平?”
“還是靈鹿的事情。”蘇子君道。
自從蘇子君蘇子茂從蓬萊仙島回來後,來布衣島購買靈鹿的修者逐漸多了起來,之前催生的一批靈鹿已經全部賣了出去,而且,現在還多了幾百隻靈鹿的訂單,這還是按照現有伴妖丹的數量接受的訂單,要是放開了量,怕是已經有幾千隻靈鹿的訂單了。
靈鹿的生意好了,難免會遭來一些人的覬覦,從蘇子君承諾交付靈鹿的時間上來看,布衣宗一年可以馴養一百多隻靈鹿。
去除掉馴養的成本,一年至少也有上百塊上品靈石的收入,對於中小型島嶼來說,算是非常龐大的一筆收入了,更何況這靈鹿腳力好智慧高,根本不愁賣,是個可以長期經營的穩定收入,這一點就足夠許多人眼紅了。
蘇子君和蘇子茂回來後不久就發現,來布衣島的築基期修者逐漸多了起來,還有幾個築基後期修者乾脆直接上門來談,想要收購布衣宗馴養靈鹿之法。
好在有布衣鳥妖王的震懾,暫時還沒有人敢以武力逼迫,不過島上築基期修者越來越多,甚至已經有幾位築基後期修者長期住在布衣島上,讓蘇子君和蘇子茂也是每天提心吊膽,周圍許多煉氣期的修者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有些不敢踏足布衣島。
“這是打算圍城麼?”方逸眼中閃過寒光:“看來不殺一兩個人示威,還真當我們布衣宗好欺負了。”
“也不能隨便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