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姝小心翼翼地看看他，“師兄。”
張燁道：“先開車。”
“好。”楊姝趕緊打火。
一路上，張燁批評了她半天，順帶也教了教她導航怎麼用，然後繼續數落她。
楊姝就默不作聲地聽著。
後來張燁想到人家畢竟剛來京城沒多少日子，能認什麼路啊，也就沒再說了，心情不錯地哼哼起小曲兒。
楊姝偷偷瞥了他一眼，這才鬆了口氣。
彆看楊姝跟彆人都愣頭愣腦的，她還是很怕張燁的。
這時，一個電話終於追過來了！
這也是張燁現在比較不願意接到的電話！
是董杉杉！
清了清嗓子，張燁笑著接起來，“喂，杉杉，怎麼樣？今天決賽誰贏了？我後半段沒看，回家了。”
那邊的聲音沉默了片刻。
董杉杉道：“裝，接著裝。”
張燁假裝驚訝道：“啊？裝什麼啊？”
董杉杉試探道：“你就是小醜吧？”
“謔！”張燁一驚一乍道：“什麼跟什麼啊？小醜？你想象力可真豐富！”
董杉杉笑道：“那不是你是誰啊？”
張燁道：“我哪兒知道是誰啊，我也一直想知道呢啊，嘿，你怎麼猜到我頭上了啊？我唱歌什麼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不對？”
董杉杉翻白眼道：“你連飛機都會開，誰知道你怎麼突然會唱歌了？這個我一點也不奇怪！”
張燁：“……”
董杉杉：“交代吧，彆蒙我！”
張燁咳嗽道：“真不是我呀。”
董杉杉冷聲道：“今天現場一首《董小姐》，最後一句是祝我生日快樂，不?你是誰啊？彆人誰知道我今天生日啊？”
張燁故作愕然，“啊？你今天生日？你不是下個月嗎？”
“你不知道啊？”董杉杉眨眼。
張燁道：“我知道什麼啊？你跟我說過你生日是哪天啊？”
董杉杉想了想，也有點不確定了，“沒跟你說過。”
“這不就結了麼！”張燁道：“我也不知道啊，那這麼說來這小醜認識你了？是不是你家親戚啊？”
董杉杉無語道：“我親朋好友就沒有唱歌這麼好的！就你一個貼一點邊兒的懷疑對象，真不是你啊？”
“不是我啊。”張燁說瞎話都不帶眨眼的。
張燁這麼一說，董杉杉也被他說含糊了，道：“好吧，那可能是我猜錯了，我再想想是誰吧。”
掛了電話，張燁才籲了口氣，然後也笑了。董杉杉確實沒和他親口說過她生日的事，不過不代表張燁不知道，曾經大學的時候，董杉杉和班裡一個很要好的姐妹聊過一次她生日弄錯了，張燁恰好在不遠處聽到了，那時候他對董杉杉很有好感，自然就暗暗記在了心裡，隻不過這麼多年了，他一次都沒給董杉杉過過生日也沒送過什麼禮物罷了。
哈哈。
你猜吧，隨便猜。
反正哥們兒不會承認的！
楊姝說道：“師兄，前麵快到了。”
張燁嗯道：“路口停一下，幫我買條煙，家裡沒煙了。”
“好的師兄。”楊姝應道。
突然，電話又響了。
董杉杉道：“你確定不是你啊？”
張燁汗道：“不是呀。”
董杉杉淡然地嗯了一聲，“你給我發誓，如果真是你，你出門買不著早點，以後買的全是假煙，喝的全是假酒……”
稀稀拉拉說了一分鐘。
張燁都傻了！
我草！
你丫也太狠了啊！
“趕緊的！”董杉杉催道。
張燁含著眼淚道：“好，我發誓。”
董杉杉這才掛電話。
楊姝停車了，“師兄，要什麼煙？”
張燁淚流滿麵，“算了不買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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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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