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停了下來,他看見了一個和簡陋的石庵,石庵的形狀和寧城當初見到的墮星廟很像。這個石庵在銀河之中,並未沉入河底。不過周圍的禁製將一切都擋住,讓這石庵沒有被任何銀色河水侵蝕。
果然是邢曦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缺少創意,所有鎮壓的廟庵都是一個樣。
寧城一揚手,造化神槍落在他的手中。隨即數槍轟出,石庵外圍禁錮禁製就是一鬆,寧城已是一步跨入了禁製之中。
在禁錮禁製內的石庵前,有一條青色的石板路,寧城沿著石庵前的青石路上走了數步,來到了一個斑駁的大門前。
沒有半分猶豫,寧城抬起直接毀去了大門前的禁製,石庵裡麵的情景頓時顯露出來。石庵很是空曠,隻有一道道禁錮禁製縱橫其中。
在石庵的左右,分彆坐著一名女子,左邊的女子年齡稍大,右邊的女子年齡稍小,兩人都是絕色。
寧城一看見這兩人,心裡就是暗歎。再過一段時間,這兩人將會和安依的雕像一般,化為泥塑。如果沒有輪回,那她們永無活命之日。安依好在還有一絲魂魄輪回了,讓他救下了一條小命。
周圍的一道道禁製力量將兩人禁錮住,牽引到了通天柱上。
寧城哪裡會管邢曦的手段,就算是邢曦馬上會過來對他動手,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破去這些禁製。
一道道槍紋席卷出去,跟著一枚枚陣旗被寧城丟出。僅僅片刻時間,這兩名女子身上的氣息就沒有繼續散逸,而是漸漸的穩定了下來。
隻是兩人都極為虛弱,甚至連睜開眼睛的能力都沒有。
寧城有些無奈,隻能取出自己最後一滴宇宙真髓,將這一滴宇宙真髓一化為二,分彆送入兩人的口中。做完這些後,他再取出幾枚道丹送入兩人的口中。
這是被他救了,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就算是要救這兩人,恐怕也沒有辦法。
可惜他的宇宙真髓用完了,估計以後也很難得到這東西。
左邊的女子生機恢複的較快,她茫然的抬起頭看了看寧城,寧城看見她灰敗的眼睛漸漸的有了色彩,心裡也有些滿足。無論如何,能救人一命心情總是愉快的。更何況,寧城不但救了兩個人,還再次破掉了邢曦的一個守護點。
“是你救了我們?”左邊女子的意識終於清晰起來,看著寧城疑惑的問了一句。
寧城隻好說道,“這裡好像沒有第四個人。”
這個女子儘管修為還沒有完全恢複,寧城卻從她身上感受到了她的境界,應該在好合道初期。右邊的女子修為稍微弱一些,也是混元的境界。
右邊的女子也睜開了眼睛,修為和生機一樣在迅速的恢複著。
“你怎麼能來這裡,那個女人會不阻止?”左邊的女子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驚異不定的看著寧城。邢曦的強大,她見識過。她合道後的實力,在虛空中極少能遇見對手,可是邢曦輕輕鬆鬆就將她製住。
“你說邢曦嗎?那個女人正想辦法提升自己的修為,現在恐怕沒有時間來這裡,你們不用擔心。等出了銀河後,想去那裡就去那裡。”寧城解釋了一句。
“她叫邢曦?”左邊的女子重複了一句,隨即就想到,她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感謝寧城的救命之恩。
“淩波感謝道友對我師徒的相救之恩。”左邊的女子沒有繼續詢問下去,而是躬身對寧城實力。
寧城沒有見過淩波,也不知道淩波來自哪裡。他倒是沒有想到那個混元聖帝還是淩波的徒弟。
“落喧見過道友,多謝救命之恩。”右邊的女子也走了過來,躬身感謝。聲音柔和,不見半點不耐。就好像她被禁錮無數年守護在這裡,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寧城心裡暗讚,這個女子天生就是大道的競爭者,她的師父淩波師父也不如這個叫落喧的女子。
“我叫寧城,救你們算是適逢其會。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這個地方的禁製被我轟掉,如果繼續留在這裡,外麵的銀河很快就會將這裡擠壓成為虛無。”寧城說道。
哪怕他和邢曦仇深似海,對邢曦的本事也很是佩服。彆看他輕易就轟破了邢曦留下來的禁錮陣,如果讓他單獨在這裡布置一個禁錮陣,他就弄不起來。當然這也不是他的陣道不如邢曦,而是他的實力和邢曦相差有些遠。
淩波看了看禁製外卷動的銀河之水,麵帶擔憂說道,“恐怕很難上去,儘管這裡不是銀河之底,以我們的實力也上不去。”
她隱約看出來了寧城的實力應該遠不如邢曦,既然寧城不如邢曦,那就不一定能帶她們兩個衝出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