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頭囚龍,分彆掌握‘爆裂’和‘束縛’兩種規則。
囚龍弓,實際上乃是爆裂之囚龍,也是傳說當中,惹下大禍的那一頭,而囚龍箭,則是束縛之囚龍。
當他們配合之後,可施展爆裂或者束縛兩種規則。
如果龍辰要擊殺帝鈞城主的話,他剛才就可以使用爆裂這種規則,但他當然不會擊殺帝鈞城主,他隻是來借東西的。
不過,束縛書獨屬於囚龍箭的規則,當這種束縛的規則施展出來後,那囚龍箭甚至延伸出無數的鋼鐵,直接鎖死了帝鈞城主的世界樹、規則之心和神宮,也鎖死了他肉身的反抗,如今的帝鈞城主被龍辰束縛,簡直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七百條道紋的道器,牢牢的鎖定在他的身上。
原本因為他們戰鬥而造成的震撼性場麵,這時候終於停止,一切變得悄然無息,帝鈞城主更是深刻感覺到了囚龍箭的可怕,他不但被囚禁,甚至還不允許反抗,否則的話,這囚龍箭都能輕易的撕毀他。
這就是勝利。
龍辰從萬重世界當中破出,站在了帝鈞城主身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如今他已經破除了一切的威脅,毫發無傷,而和他相比較起來,如今的帝鈞城主簡直就是狼狽的代名詞。
而這樣懸殊的畫麵此刻仍然在任何一個人腦中定格,讓他們腦中除了這幅畫麵之外已經一片空白,讓他們屏住了呼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敢相信龍辰在絕對落敗的趨勢之下,竟然完成逆轉,最終竟然活捉了帝鈞城主,這甚至比起直接擊殺他還要來得震撼。
眾人等了很長的時間,隻見帝鈞城主神情悲憤,渾身氣得顫抖,但卻絲毫沒有從龍辰那囚龍箭的束縛當中掙脫出來的樣子,他們心中最不詳的預感出現了。
帝鈞城主不但落敗了,而且還被活捉了。
一時間,這個真實就像是錘子敲在眾人腦袋上一樣。
“這……怎麼還不掙脫出來,難道他的弓箭就這麼可怕麼。”
“剛才,城主動用的可是無極輪盤和太上無極界啊……”
眾人忍不住低聲議論了起來。
整個帝鈞神城的人都看著這樣的畫麵,他們有些難以接受,他們眼中幾乎至高無上的皇者,如今卻在自己的家門口被人打敗,而且還是給一個年輕人打敗。
一時間,眾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
隻是他們盯著龍辰的眼神,再度發生了巨大變化,以前其中有許多人藐視龍辰,聲稱要為帝雨報仇什麼的,而如今龍辰在他們心目當中,已經成為了神靈一樣的存在。
龍辰不卑不亢,他將那囚龍箭從對方的身上收了起來,還給了帝鈞城主自然,對方的臉色固然陰鬱到極致,但畢竟是武道前輩,愛好麵子,龍辰便拱手道:“城主,承讓了。”
帝鈞城主顯然陷入了一個情緒的死結當中,那看著龍辰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而在他的帝鈞山上,也正有著無數人在議論自己,實際上他早就有過戰敗的心理準備,隻是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從小到大,他並不是沒有戰敗過,但這算是他最恥辱的戰敗了。
龍辰在等待著他的帝鈞神舟。
“這次前來,純粹隻是想要借到帝鈞神舟,前往諸神戰場一次,探查一些關於我父親的事情,還望城主能夠成全。”
畢竟是拿彆人的東西,就算打贏了,也最好客氣一點啊。
這時候,萬籟寂靜。
帝鈞城主忽然看向龍辰身後,道:“帝笙,將帝鈞神舟給他。”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就消失不見了。
帝笙,是他的兒子之一,是帝雨的父親,幾個月之前,龍辰就曾經和帝笙有過一次戰鬥,那時候他戰敗了這位六道輪回的武者,震驚天下,沒想到半年之後,龍辰又把半神之軀的帝鈞城主也乾掉了,堪稱恐怖。
帝鈞城主走了之後,那一位叫做帝笙的中年人上來,曾經和龍辰一戰,讓他絕望,而今日的結果更是讓他內心糾葛。
“這是帝鈞神舟。”他將手中一個金色的圓球,放在龍辰的手中,轉身離去。
他的眼神當然是冷漠的。
龍辰本想叫住他,為帝雨的事情道歉,畢竟這也是一位父親,但想想還是算了,這是命數,道歉也沒用,反而會讓對方認為自己這是羞辱他,顯得自己虛偽。
當帝鈞城主走了之後,周圍更是鴉雀無聲。
幾位城主呆滯的看著龍辰,尤其是那位太一城主,當初他在諸神戰場和龍辰有過接觸,隻那一天之後,他絕對想不到會有這樣和龍辰對峙的一天。
龍辰將手中的帝鈞神舟收好,然後看了那太一城主一眼,道:“我記得你啊,似乎當初在諸神戰場,就是你和聖靈對戰,我在你太一皇鐘當中,擊殺了帝雨的,對嗎。”
太一城主臉色一黑,又有些害怕,便點頭硬氣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