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力。
無量力，無儘力，撼天動地的龍象降世大力，豎三世——過去、現在、未來，萬羅法理儘在其中，一切關於力的概念都在王羽那簡簡單單的一拳當中。
那種感覺，那種滋味，讓賀涵江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與表達。
好生霸道的力。
似乎天地之間萬事萬物一切因果命運，一切法理都應在此等無儘力之下臣服，哪怕是無情無性，象征著森羅萬象的自然法理也要在這無儘偉力下拜服，被裹挾成為這無量偉力的一部分——龍象大力的形狀。
似乎在這一刻，賀涵江他覺得自己唯一要做便是順從這無量龍象大力，服從這無儘大力，隻有這樣他才能在這無儘偉力與霸道之下保持自身穩定。
但是靈性高也不是沒有壞處，靈性高者，在領悟東西這方麵有著很大優勢，但是當遇到一些特殊情況時，沒有寶物亦或者高品階功法的護持，很容易出事。
就像克蘇魯神話當中的，靈性太高會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從而導致自己那理性的心弦崩塌，而這同樣如此。
靈性太高，要是碰到邪神亦或者高級超凡者對戰，不小心看到法則，哪怕隻是一瞬間，也會讓靈性太高的人直接腦子變成一堆漿糊。
此時的賀涵江並不好受，好處是拿到了，但是卻看到不該看得東西。
腦子都快像超負荷運轉的電腦內芯一樣，隻差最後一根稻草，就直接死機崩盤了。
隻是一瞬間而已賀涵江就好像麵對一個無比尊崇的存在。無儘的力壓迫在賀涵江的心神。
每一寸血肉，每一厘肌體，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那無儘的壓力與沉重。
他越來越恍惚，似乎看到一個龍首象身，全身披覆鱗甲的神獸，他不知道祂叫什麼，可是就在看到的一瞬間，心中升起一個名字——龍象。
龍象者，開天辟地的因與果，頭頂九霄寰宇、無儘星海，腳踏十八幽冥地獄、無儘黃泉。
隨意一動，無數大星為之動搖，那時間，星落如雨。
賀涵江知道自己快被龍象給侵染了，最後從心靈到靈魂都將化為龍象形狀，永遠走不出去，活生生的心神枯寂而死，哪怕到了現實也會讓自己的修煉之路生生折斷。
在最初的時候，教官便特意說過這種事情，賀涵江不是不想改變。而是沒有能力改變，沒神幣買不了遮掩降低靈性的物品，也沒有高品階功法護持心神。
此時的賀涵江心中已然絕望，他不認為自己這次可以順利走出去，要不然青宇曆史上也不會隕落那麼的天才。
天才，也隻是天才，沒有成長起來，便不是天才。他，可不認為國家會為他花費巨額神幣清除這樣的影響。
動啊，給老子動起來，打破這龍象意境。
賀涵江心中怒吼著，可是，現實就是那麼殘酷，超凡，越到後麵，越會發現一階之差天差地彆。
這可不是賀涵江一個一階菜鳥可以抵禦的了的，賀涵江在外麵的步伐與拳意越發低沉厚重。
隱約之間似乎有著一絲無量龍象大力傾向。然而，這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樣，越發精彩絕倫。
咦！
王羽眉頭一皺，似乎有點驚訝，因為在後麵他察覺一個熟悉的意境。
當然他肯定知道那裡有人，還知道那人什麼模樣。
要是這都感受不到，他這個五階超凡者豈不是水貨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