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儘虛空。
創始宮殿，也可以稱為至高殿堂。
“主神，你為啥還關注這兩個螻蟻?他們有什麼可值得注意的?”
蓋婭望著青宇大陸的何平以及克裡斯，對於王羽打算也算知曉一二，但是，祂們並不知道結契完成後還要注視著這倆人。
雖然這裡隻是虛幻，但權柄卻是實打實的，真實虛幻的界限格外模糊。煉假成真不過廢一些時日，對於神祇，時間最是無用之物。
所以真假無所謂。
而且祂們站立的高度決定視野，自然不會注意兩個如同螻蟻一樣的人，哪怕他們是超凡者。在祂們眼中不過一個念頭的事。
此時蓋婭所詢問的，也正是王羽另外三個分身——昊天、終焉、命運所想的。
祂們雖然都為王羽分身，但記憶不共享，要是王羽不跟祂們說，祂們很難知曉。
你們會說，都有至高權柄，怎麼可能會想不到?
至高權柄的全能也是相對而言，上對下很是強硬，但是，作為同階層在付出一定程度代價還是可以遮掩的。最是重要的事，這裡可是王羽開辟的虛幻世界，一切權柄基於此世界。作為開辟者，王羽擁有優先權，可以屏蔽同等層次的昊天祂們。
“我說了多少次，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聯係產生的虛實基點。”
王羽對於蓋婭祂們的問詢並沒有不耐煩，隻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虛實基點?”
昊天、蓋婭等神祇小聲的吐出來，但是話語之間還是透著迷惑不解的情緒。
祂們再次動用權柄觀察寰宇與現實世界，觀察被這兩重世界量子疊加狀態下被主動覆蓋的何平與克裡斯，但是依舊沒有什麼特彆發現。
隻是他們兩的一切因果命運相連接，似乎歸檔同一個命運長河當中，又似乎有些縹緲虛幻，好像水中月影、鏡花水月。
總有一種特彆怪異的感覺，何平似乎帶著一絲縹緲虛幻之感，而克裡斯則帶有一絲真實性，因為他們所關聯的一切人事物都變得更加幻想、怪異，似乎格外扭曲。
“這、這?”
乍一看還以為正常現象，就連身為至高祂們都有種鏡中觀月之感。要不是王羽特意指點，祂們都得在這上麵栽個跟頭，下意識的以為正常，實則不正常。
還沒等祂們詢問，王羽便知道祂們要說什麼。
王羽瞄了一眼昊天祂們，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你們看走眼也很正常，當局者迷便是這樣。要是你們有現實基點也不會這樣，恰巧，你們沒有現實基點，自身權柄真實不虛，但又虛幻，其相對性讓其立身之本有些縹緲。所為會這樣。”
還未等話語未落，隻見王羽念頭一轉，識海當中的神格微微一閃光輝，瞬間，還在迷糊狀態的昊天祂們被強行拔高到王羽那個程度。
“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