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出來,我曬太陽,月亮出來,我曬月亮
一名青春靚麗活潑的少女踏著長江水麵,哼唱著人們所不知道的歌謠,最令人矚目的是少女的瞳孔。
隻要見過,我想沒有誰會忘記。
好似冬日凜冽寒風中綻放的臘梅,在四周暗紅夾著少許黑色與金色,使得那梅花徐徐綻放,從任何一個方向觀察那朵臘梅花朵,似乎都在跟你深情對視著。
唱得很好,不要再唱。
佇立在江邊楊柳的命運依舊一身華麗袞服。
隻不過此時的左手捂著雙眼,臉上似乎無奈之中帶著僥幸。
你能想象狼群中出現一隻二哈,是多麼的不合。
這個昊天沒有主尊看著,也沒在主尊眼皮底下,簡直就是放開限製的哈士奇,你永遠想不到也跟不上那奇特的腦回路。
唉嘿,不要這樣子嘛?人家也是很努力奮鬥的。再說一遍,人家從來不是二哈,更不是皮皮熙。
迎合著江水流動的韻律,踏歌而行的少女,正俏皮的閉著左瞳,那調皮的小舌正朝著命運吐露,似乎再說你才是二哈呢。
不過右瞳的神情卻像極了充滿智慧的阿庫婭。
啊,對對,對,不要用那種充滿智慧的眼神凝視我。
再皮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主尊會有如此皮的一麵?
asl,真是絕絕子。
還沒等昊天化作的胡桃反應,四肢便已然被虛空顯現四道細弱柳枝般的藤蔓緊緊捆縛著,身軀被拉成‘大’字,雙手的藤蔓沒有絲毫動靜,但纏繞腳踝的藤蔓卻不斷的生長發育,從腳踝綿延至小腿再到大腿,劃過大腿內側,交叉穿過小腹。
深褐色的衣服好像不堪衣物下藤蔓,被極限撐著鼓鼓囊囊,但就是不爆開。
柔嫩的小腹部位竟然隔著衣物突然中國結的樣式。
再往上那是悲劇的一幕,可憐的堂主想要捆縛都沒得地方,那就是大木板上釘個釘子。
話雖如此,但藤蔓變得更加細小,好像一道風箏線那樣,纏繞這被鼓起的荷包蛋,劃過如玉般的脊背,最後在脖頸後方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四肢的藤蔓再次拉緊,肉感滿滿中帶著無限的活潑與火熱。
但這幅畫卷卻隻有命運與毀滅觀賞,至於長江江麵行舟的人以及岸邊的人沒有絲毫看到的跡象。
這是一名少年,準確來說是一名初中生,藍色為主色調,夾著黑色條紋顯著很是肥大,這樣的款式太具有辨識度,想不認識都難。隻見他徑直的穿過命運毀滅的身軀,就好像命運祂們不存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