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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點,嚴肅點。”林沐雨瞪了一眼衛仇,同時也讓自己嚴肅認真一點,對老鴇:“媽媽啊,我就是想問……有沒有那種直接買她賣身契的那種?”
老鴇一愣:“這個啊……我們這裡的姑娘都是才藝雙絕的……如果想直接買人的話,會很貴的,大人您是打算買來做什麼的?想要哪種的?”
林沐雨深吸一口氣,:“買來乾什麼的你就彆管了,我要那種樂於此事的那種,你懂嗎?”
老鴇笑了:“大人想要熱情好客的那種?”
“嗯,算是吧……”林沐雨已經頭皮發麻了,衛仇則在旁幸災樂禍的笑著。
……
老鴇已然意識到大生意來了,:“我這個酒樓一共有127名姑娘,要不要……都叫下來讓大人自己挑選呢?”
“可以。”
“好的!”
老鴇立刻隆起雙手,大聲吆喝道:“樓上樓下的姑娘們,快過來接客啦!”
很快的,一大群風塵女彙聚在大堂內,衛仇的眼睛都看直了,林沐雨則因為出身於商業家,從成年之後老爸沒少帶他出去應酬,這種風塵場所去的次數也不少,所以定力很強,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老鴇悄悄的把已經下垂的胸脯往上提了提,笑問:“大人,我們這裡的姑娘賣身契基本上都在300金茵幣到500金茵幣之間,您到底想買多少?”
“50個。”林沐雨淡淡道:“可以給個折扣價嗎?”
“50個?”老鴇張了張嘴巴,笑著:“那……那麼多啊……大人真是大手筆啊,您買50個回去,就可以兩個月一天一個,不帶重樣的啦……”
林沐雨瞪了她一眼:“你閉嘴……我隻問你,我買50個,一個多少錢?”
“算您50金茵幣都是給我的,姑娘們願不願意跟你走,還要看她們自己的意願,我可是很疼愛她們的。”
“好。”
林沐雨點點頭,看向這一群風塵女,道:“不瞞你們,我買你們隻是因為養育堂缺一批營姬,你們跟我走了之後可能就會伺候那些軍人了,但我不會讓你們吃虧,隻要買了你,這錢我可以給媽媽50金茵幣,願意的,站過來。”
老鴇目瞪口呆:“大人真是大手筆……姑娘們,你們一輩也未必能賺那麼多啊,快點……”
頓時,不少女就已經邁步走上前了,這些女人的眉宇之間充斥著麻木與虛偽的笑容,林沐雨自然知道,她們為了錢什麼都願意做,這樣也好,你情我願。
……
不多久,50名風塵女已經甄選了出來,林沐雨沉吟一聲開始點算,給了老鴇17枚鑽石幣外加500枚金茵幣,隨後又去金行兌換了金茵幣,每個女都獲得了沉甸甸的一袋錢金茵幣,但她們大部分都不願意攜帶金茵幣進入養育堂,而是直接在金行存了。
如此一來,總共消耗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已近黃昏了。
當林沐雨帶著50個“花枝招展”的風塵女來到養育堂的時候,一群禁軍都看得不能自製了,在他們看來,這些女人要比下午帶來的那些落難女“有味”多了,林沐雨找到那名掌管養育堂的禁軍夫長,塞了1000金茵幣作為酬謝,直接將養育堂裡不願意淪為營姬的50名女全部換了出來。
皎月在大街上撒上了一層銀輝,林沐雨和衛仇緩緩策馬而行,帶著50名少女,衛仇兀自一笑,:“看來經過通天塔之事後,大人辦事的手腕成熟圓潤多了。”
林沐雨籲了口氣:“吃一塹長一智嘛。”
“大人打算怎麼安頓這些女?”
“雇傭幾輛馬車,帶著她們一起去龍岩山吧。”
“啊,大人的打算是……”
“她們許多人都已經無家可歸了,我就此遣散她們,她們許多人還是會被人抓去充當營姬,還是等於沒救她們,所以我打算在龍岩山下建立一個村鎮,安頓這些無家可歸的女,讓她們著耕織製作,自給自足,順便可以用她們來吸引壯丁結姻,讓她們能夠很好的活下去。”
“大人英明!”衛仇的目光中滿是敬意。
……
夜晚,動用了50名鷹巢營甲士保護著500枚盾牌與50名少女去往龍岩山,林沐雨親自護送,蘭雁城雖然是帝都,但尋龍林一帶依舊算不上安全,治安差到了點,特彆是夜晚,這是盜賊和傭兵出動最為頻繁的時刻。
午夜時分終於抵達目的地,的就能看到龍岩山上的燈火。
山門下,十幾名龍膽營傭兵身穿製式甲胄、手持長戟守衛在那裡,看到林沐雨到來的時候,其中一人認了出來,馬上抱拳道:“參見團長大人。”
“開門,護送我們上山。”
“是,大人!”
林沐雨目光一掃,這十幾個傭兵身上再無那種流氓地痞的習氣,倒很有點軍人的樣,羅羽果然是個人才,讓他負責龍膽營的訓練果然沒有選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