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歌想想這事兒都毛骨悚然,自己親手乾掉的人不僅僅“複生”而且還找尋過來,若不是徐雲曾經南洋之行的神奇遭遇,恐怕現在他可能已經中了那邪師巫天的降頭術,說不定現在正在一個人不受控製的喝汽油呢……
想到這裡,林歌頭皮有些發麻:“哥,他抹掉了你的部分記憶,你甚至不記得他藏身在什麼地方,他真的會放開我們之前的那些矛盾嗎?”
“如果他不放開的話,恐怕我就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徐雲道,在他身旁的阮清霜有些心疼的搖搖頭,小聲道了一句:“十幾個小時都沒有意識,還敢說自己安然無恙……那麼危險的事情你以後就不要再做了,都快把人擔心死了。”
徐雲溫柔的眼神兒安慰了阮清霜,那意思似乎是說,我現在不是沒事兒嗎,然後又對林歌道:“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不會浪費時間停留在華夏,說不定現在已經身在南洋了。”
佐媚煙一直沒說話,拿著平板電腦查詢著什麼,徐雲這般說完,她便將手裡查到的航班時刻表放在大家麵前:“或許那個人真的走了,徐雲醒來的時候,飛往南洋的航班剛剛落地。”
這絕對不是巧合,林歌一邊倒抽著寒氣,一邊慶幸那降頭師沒跟自己計較,不然的話他可就真頭大了。每天活在提防之中的滋味可不好受,老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就跟中小學開家長會似的,學習成績不好的調皮孩子,最可怕煎熬的不是麵對開完會沉著臉站在自己麵前的父母,而是父母在學校開會,而他隻能呆在家裡等待挨訓挨打的這段時間。
有句話說得好,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如果世界的政治舞台上沒有東瀛內閣那群可憐的小醜,或許就不會有巫天在東瀛複仇的事情發生。”徐雲說這些話的時候,心情有些沉重,為何東瀛的政府部門一直不能得到一個正常的領導者?前有小犬蠢一郎,後又有這安培老狗,都是些穿的人模狗樣的無賴混賬。
徐雲替東瀛惋惜,如果這個民族能換一些優秀而敢於麵對曆史承認曆史的領導人,恐怕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現在東瀛做的一切,除了他們島國製作力強大的愛情動作片之外,就沒有一件事情得到過國際上的認可。
縱看現在的東瀛,就是一群臭不要臉的無賴霸占著一個可悲的政府領導著的一個可憐的國家……
“我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時候,但我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阮清霜突然開口道:“有一盆固氣草已經發芽散葉了。”
這對徐雲來說可絕對是驚天的大好消息,眾人紛紛跟阮清霜來到她的辦公室,看著那花盆裡的萌芽露出的綠色枝葉,心中都騰起了完全遮掩不住的興奮跟希望。
這一抹綠色就好像是生命的顏色,讓徐雲渾身充滿了無限的精力,他知道,這些花盆中的綠色越多,他重新恢複實力的希望就越大。
眼下,他們的當務之急已經不是固氣草,也不是降頭師的威脅,而是皇甫國……這個人是關鍵,沒有他,就沒有固氣丹,彆說憑徐雲這點藥理知識的能耐,就算是把吳秋子和葉嵐兩大醫術界的泰山北鬥請過來,也做不成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