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晴空萬裡的時候,碧藍的海洋是顯得如此祥和,而一旦開始興風作浪,卻又如此讓人恐怖不安。十一天的跨洋航行,徐雲經曆過兩次較大的風浪,當然,對他而言相對較大的,顧綺婭根本就沒當回事兒,雖然商船都差點被掀翻……
船長說已經靠近了溫哥華島的北部,再往前駛入便正式進入哈迪港東北方的海域。顧綺婭迅速打了幾個電話安排人聯係,他們想要順利回去當然也需要得到一張“通行證”。
顧綺婭很快得到了回應,隨即便下令船長繼續前行,他們幾乎是在一路暢通的情況下經過了哈迪港,順著海路往東南處駛去,經過了阿勒特貝之後,商船駛入約翰斯通海峽,再南下進入喬治亞海峽,曆經了科特尼和鮑威爾裡弗以及納奈莫等城市,然後向東靠岸,很快就到了弗雷澤河的入海口。
徐雲知道,弗雷澤河的北岸就是列治文,在往北過了溫哥華國際機場,然後在往北才是溫哥華的市中心。
他們的船停在了史蒂夫斯頓,顧綺婭伸了個懶腰,對徐雲微微一笑:“終於到了呀,等會兒你下船之後,肯定會覺得什麼東西都是搖搖晃晃的,需要適應幾個小時,幾小時一過,腳就不發軟了。”
徐雲到沒感覺到腿腳發軟之類的問題,他現在擔心的是果果,既然他們的船到了,那麼包石鬆的船也應該到了,但是他看了看周圍,隻有他們一艘商船孤零零的停靠在碼頭上。
顧綺婭船上隨行的傭兵運送著這趟收獲的美元下船,交給來接應他們的人由一輛防彈的大型商務麵包車拉走。船上的所有人都紛紛走到陸地上貪婪的享受著乾燥的陽光和空氣。
有些傭兵已經迫不及待的點著一支煙,拚命的抽了起來,因為顧綺婭對他們的管理非常嚴格,不準許他們在船上抽煙,所以這些接近四個星期都沒聞到煙味的家夥早就受不了了。
待回兒,等他們一番煙癮過足了,拿了這趟任務的額外獎金,一定就會迫不及待的跑去溫哥華的紅燈區,好好宣泄這麼久以來壓抑的子彈。
“包石鬆他們船在哪?”徐雲下船之後的第一個問題便是關於果果的。
顧綺婭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定會擔心這個問題,你放心吧。包石鬆的船可不敢停到史蒂夫斯頓的岸邊,這地方是我們大圈的地盤。包石鬆現在有黑暗天使給他撐腰,肯定能直接駛入英吉利海灣,說不定他現在人已經到了溫哥華的市中心呢。”
“那我們現在要過去嗎。”徐雲點點頭,他很快就明白了,包石鬆跟大圈屬於勢不兩立的,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停船的。
顧綺婭點了點頭:“嗯,我現在先帶你去把包石鬆的兒子接上,然後一起過去交換果果。”
徐雲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但目前為止他依然在懷疑包石鬆的**真的能讓武藤一郎葬身海底嗎?如果武藤一郎死了,對徐雲來說是一件好事兒,解決了他很大的麻煩。倘若武藤一郎沒死,徐雲可不會再次大意了。
真希望包石鬆把武藤一郎推下海的時候,在他脖子上抹上兩刀以防萬一了……
司機已經在等待顧綺婭,看的出來,顧綺婭在大圈裡麵還是非常得人心的,大部分人對她的尊重並非因為她父親,這就是顧綺婭的能力。
“帶我去見白狼。”顧綺婭跟徐雲上車之後,馬上吩咐司機送她跟徐雲去目標地點。
司機話不多,隻是點頭奉命,便迅速帶顧綺婭趕往白狼的二手車交易市場。在這裡,絕大多數大圈的人都有自己的生意。比如說這個白狼,原名白浪,可能他老娘是在海邊生下了他,才給他起了這麼一個有“詩意”的名字。
後來因為這家夥做事乾脆利索,手夠黑,心夠狠,所以就逐漸被人叫成了白狼。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就習慣了,反正都是一個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