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一臉緊張的看著兩人,林歌隨手拿起手旁的菜刀:“說實話吧,這麼耗著可就沒勁兒了啊。”
“是……是……說實話……”張吉一臉苦澀,不愧是紅木令持有者啊,這警惕性,第一時間就給他揭穿了,早知道他就應該找一件海風吹的潮濕的衣服穿著,上船就狼吞虎咽的找食物,這樣就有可信度了。
錯就錯在他沒有被驅逐流放的經驗,不知道這海上吹三天是什麼滋味,也不知道這海上餓三天是什麼滋味。人生經驗的重要性在這時候體現的淋漓儘致。
“彆編了。”徐雲道:“你的眼色已經出賣了你,想要在我麵前說謊的話,那就從一開始就不要讓我察覺。一旦我察覺了,你的一切謊言都瞞不住了。你知道嗎,眼睛的瞳孔代表著腎臟功能,我一看你的瞳孔就知道你是個因為長期縱欲而腎虛的人,你說你不參與**女孩那話的時候,難道就沒覺得自己臉上很羞愧嗎?這事兒沒少做吧?”
張吉這下是真服了,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啊,這都看得出來?!這到底是什麼眼神兒啊!瞳孔能看得出腎虛?張吉承認,他腰酸背痛發軟無力往往都是縱欲過度引起的,看來他是真虛啊。
“我不敢再編了,不敢再編了。”張吉哀求道:“我說實話,說實話,都是船長讓我來的……我也是沒辦法啊,求求兩位繞了我,我也什麼都沒做,就求兩位把我放了吧,看著都是華人的麵子上,行嗎?”
“白鯨團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林歌道:“等等,你們船長叫什麼?”
“邱恒!”張吉道。
徐雲冷笑一聲,林歌一把就將菜刀橫在張吉的手指頭上:“編,繼續編,是不是以為我不敢切?小子,我告訴你,我能把土豆絲切的跟頭發絲似的那麼細,我就能把你的手指頭一樣給切了!”
“我沒編!你隨便問,誰都知道我們白鯨團船長就是邱恒啊!”張吉大聲道,他真怕林歌一刀切下來。
“一個出賣主子都毫不猶豫的人,如果我是邱恒,肯定不會安排這樣一個人出來幫我做事。”徐雲淡淡道:“鴿子,你也彆跟他廢話了,他是不會說實話了,按規矩,剁了手,拔了舌頭,扔下去喂鯊魚。”
“嗯。”林歌嗖的就揚起了手裡的菜刀!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說,說說!說!什麼都說!我不編了!”張吉閉眼咬緊牙關,生怕這一刀切下來,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林歌哐的一刀剁在距離張吉手指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嚇得張吉冒了一身的冷汗。
“我若是拔了你的舌頭,你就想說都沒機會說了。”林歌道:“彆浪費我時間,成不成?”
“是……是……我,我不是白鯨團的人……”張吉一臉苦笑,萬一納卡船長知道他嘴軟了,那回去之後他也是個死啊,他現在是進退兩難,可他隻能先保住自己這條命再另外想辦法了。
“既然不是白鯨團的,又來說自己是白鯨團的。”徐雲揚了揚眉毛:“看來,你們鯊魚幫和白鯨團也並不和啊?至少是麵和心不合。”
張吉苦笑,給自己找理由,心道這不是他說的,是徐雲看出來的!就算納卡船長質問,他也要這麼說!
“承不承認?”林歌道:“不承認就給你點顏色看看?你說你的血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呢?”
“承認,承認!”張吉連聲道:“我真的是被迫的,如果不是被迫,我也不願意來做這差事,兩位大哥,我求求你們,給我一條生路,我發誓,我改頭換麵,我重新做人,成嗎?”
徐雲沒興趣對一個小角色浪費口舌:“你能和我們這麼巧遇,難道我還會傻到認為這周圍沒有你們的人嗎?來了多少人,給我說個數吧。看看你到底誠不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