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徐雲來說,隻要是柴懷可以玩兒的開心了,今天讓這些包廂公主陪多少酒都沒問題,彆讓他給惹麻煩就好。
柴懷的酒量的確一般,晚飯的時候也就隻喝了兩杯白酒,到了這裡,混著亂七八糟飲料的洋酒喝了兩杯,整個人都就好像是蒙圈了似的。
人的腦子一旦蒙圈,做事兒就變得不分輕重了,有些原本做不出來的事情,在酒精的催化下,也突然之間就放的開了。
在燕京的時候柴懷是一個根本不敢觸碰這些亂七八糟事情的人,一旦被紀委給查了,那這就不是小事兒,肯定是開除黨籍開除單位,直接就永生永世抬不起頭來的事了。
可是在琴島他就徹底放得開了,這裡天高皇帝遠,又是徐雲的主場,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會有什麼不利的事情發生。
柴懷直接把手伸進了一個包廂公主的衣服裡麵,那貪婪的樣子讓白小葉看了都覺得惡心,畢竟她一個女孩還在場呢。但是現在玩兒嗨了的柴懷已經完全肆無忌憚了。
白小葉扭頭不予理會,自顧自的看著自己的手機。
徐雲也挺無奈的,他是真的發現自己和佐媚煙的差距了,若是佐媚煙的話,相信一切都已經在飯桌上解決了,如果不能在飯桌上解決的話那就不是佐媚煙了。
根本不會出現到現在這個樣子的情況,沒辦法收拾,隻能任憑柴懷在這裡胡作非為。
包廂公主無所謂啊,隻是揩油而已,這都是客人應該有的福利。即便是有客人真的要提出真刀實槍的乾點什麼,隻要肯出錢,她們也不在乎來一場炮火紛飛的包廂之戰。
金錢和酒精能摧毀人的一切意誌力。
當剛剛有這個職業的時候,人們都說包廂公主淪落紅塵,身不由己,隻是賣藝,絕對不是賣的身。
所以去ktv尋歡作樂或者排憂解悶的每一個男人,麵對袒胸露背頗具的女人,都要控製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和下半身。
隻是趁著醉酒胡說幾句小色情話是沒問題的,但絕對不能動手動腳耍流氓。因為陪酒的女人不都是雞,不能帶著有色眼鏡看待她們,她們也有她們的尊嚴。
可是時間一長呢?原則和底線全部都沒有了。
什麼事情不能做啊?甚至是說有些時候她們一旦玩兒嗨了,都敢讓不穿小雨衣的客人亂來。甚至有些人會因為嗨大了,直接陪著嗑藥的都有,這根本都是常見的事情。
現在的公主遠不及以前的公主那麼乾淨了,不是說這個職業如何。而是現在的人,道德底線越來越低了。
二十年前的酒吧裡誰敢開口問一個陌生女孩約不約?現在呢?隻要你是個金主,去了酒吧自然有女孩貼到你身上問你約否。
包廂公主早就不是那種做開單倒酒調酒清潔的女孩了,什麼都放得開,放不開在這個行業根本混不下去的。
她們沒有人不想要遵守底線,但是誰又能守得住?有些二代來了要求陪嗑,陪一下就是上萬的小費往身上砸,誰不會動心?
但凡淪落到這個地步的人,那就是為了錢才來的,不然呢?不然為什麼要做這種被人另眼相看的職業呢?所以隻要有錢,就能改變一切的事情。
柴懷雖然一分錢都不用掏,但他心裡也清楚,隻要他點的酒夠多,那就能隨便揩油,這些包廂公主是不會輕易放棄這樣一個好爽客人的。
徐雲就是這麼任性,開就開最貴的酒,一瓶的價格能比的上一些包間裡客人點十瓶的價格了,誰不願意在這裡賺錢呢。
所以柴懷玩兒的特彆嗨,這些女孩甚至可以一個換一個的依偎到他身上,摸一下蹭一下就是一杯酒,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柴懷玩兒到最後甚至連上衣都脫掉了,他把衣服往沙發上一扔,對白小葉道:“白小姐,你不是說還要陪我唱歌嗎?來吧!”
白小葉深呼一口氣,她已經有些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