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來找陳巍的時候,陳巍才剛剛審訊過三角眼身邊最主要的那個手下,嘴硬的家夥讓陳巍沒能得到任何一點有效的消息。
徐雲看到陳巍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不容?”
“是啊,這群家夥的嘴巴太硬了,因為昨天交易的那批貨對於他們來說不是‘死證’,他們都一口咬死自己隻是打工的,根本不知道老板做的事情。”陳巍歎了一口氣:“現在對於他們還做不到零口供就能判刑,所以他們都特彆嘴硬。”
“上點手段。”徐雲道:“對於這種人沒什麼好客氣的吧,至少對於我們來說,他們是證據確鑿的毒販了,這些人不打肯定是不老實的,這種時候你就彆死守那些規矩和規定了。”
“我也不想死守那些規定,我也想狠狠的教育他們。”陳巍無奈的搖搖頭:“但是一般的教訓對於他們這些混蛋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若是下手太重了,打出點毛病來,我們又會被扣一個屈打成招的帽子,現在做警察也要注意社會輿論啊,因為一些老鼠屎壞了警察的名聲,一旦做一點‘過分’的事情都可能被網絡輿論給壓死的。”
徐雲也不得不苦笑一聲,這還真是現在警方所麵臨的一個大麻煩呢。
也不知道曾幾何時,因為一些穿著警皮不乾正事兒的混蛋把警方的名聲給搞臭了。
所以現在但凡是傳出一點事情,輿論基本會第一時間就指責警方“濫用權力”,所以現在讓很多真正辦事的人也很難做事情了。
好好的做事情就可能落一個濫用權力,不用權利又沒有辦法好好做事。
“這事兒好辦。”徐雲道:“交給我,我給他們來點手段。”
“不行,你這若是傷了人那可就麻煩了。”陳巍道:“一旦留下傷,我們就容易陷入被動。”
“不會留下傷的,我沒那麼傻。”徐雲微微一笑:“總不能就那麼任憑他們死扛吧。”
陳巍見徐雲有要求,也就同意了,他也想看看徐雲究竟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這些個混蛋難受,這些個混蛋肯定是不難受不會吐口的。
徐雲在陳巍的帶領下來到三角眼的副手審訊處,他揮手招呼了兩個人把三角眼的副手按住,直接讓這家夥靠著牆麵坐在地上,然後把這家夥雙腿給岔開。
三角眼的副手瞬間額頭就冒汗了。
都是三十好幾歲的人了,這種大劈叉肯定受不了啊。
“慢慢的,彆著急,慢慢來,太猛了容易給他掰斷。”徐雲一邊指導,一邊講述經驗:“就這樣,一點一點給他掰,隻要是動作夠柔和,就算是給他掰直了他也不會有明傷,最多是這輩子走路都成喇叭腿,驗不出傷,你們就放心給他掰吧。”
這副手瞬間渾身冒冷汗啊。
男人可沒有女人的柔韌性啊,這腿才掰個九十度的時候就已經疼的他受不了,嗷嗷的大哭大叫,恨不得一頭就把自己給撞死!
“你這招兒哪學的。”陳巍哭笑不得道。
“很久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也是做警察的,這都是他的招兒。”徐雲笑了笑:“對了,陳局你讓人給打一盆冷水來,然後再來一個落地扇,大功率的。”
“好。”陳巍馬上就讓人去準備了。
冷水和落地扇,徐雲用在了第二個人的身上,直接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然後開電扇對著吹!
美名其曰,風乾!
風乾的滋味有多難受,問問風乾雞和風乾鴨就知道了,彆說是現在這個天兒,就算是大夏天的一盆冷水然後猛吹風也會讓人受不了的。
徐雲還說了:“這衣服一旦吹乾,就在給他來一盆水,繼續吹,我就不相信燒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