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叔今天給你這麼一番話,絕對比幫你聯係一個靠譜的疊碼仔還有意義。”濡叔笑眯眯的看著劉奔流:“我等你的信兒,有信兒了之後,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把人聯係到,無論是多晚。”
劉奔流點點頭,知道今天的談話告一段落了:“好,我回去第一時間把這事兒處理好。”
濡叔走的很匆忙,似乎是因為打牌的牌友已經等不及了。
劉奔流咬牙切齒的砸了一拳桌麵,然後才起身離開。
他要儘快回到酒店把錢給這老東西轉過去,然後還要想辦法去給上麵的人解釋這件事情的原因。
其實劉奔流還是挺害怕傳山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傳山的脾氣,這個赫赫有名的大會長一旦發飆,沒有人能夠壓製住。
雖然說濡叔要的一百萬介紹費對於傳會長而言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傳會長這個人的脾氣很古怪啊,如果他覺得有人玩兒他,耍他,坑騙他,彆說一百萬,就算是一萬他都不會給的。
如果是該花的錢,幾千萬他也不在乎!
所以劉奔流對現在的情況很是頭疼,他真的特彆擔心傳會長會沒有辦法理解自己的做法。
每當想到傳會長有可能因為這件事情而對他質問,甚至是破口大罵的時候,劉奔流就忍不住感覺到渾身一陣寒意,忍不住一個冷顫。
徐雲和秦婉兒再次跟著劉奔流返回酒店之後,泰康和漫語也吃過東西了,取得聯係之後也趕了回來。
劉奔流回到房間之後,思前想後了半個多小時,還是覺得先給傳山說一下情況,然後再給濡叔撥款吧。
反正他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了。
雖然此刻已經深夜了,但劉奔流還是迫不得已的撥通了傳山的電話。
電話是傳山的助理接起來的,問他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劉奔流解釋道:“是非常特殊的情況,若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晚了還給會長打電話。”
助理這才把電話送去了傳山的耳邊。
“你說。”傳山說話一向都是簡潔明了,此刻他一身浴袍,剛剛讓請到彆墅裡的高級技師給自己做了全身的推油按摩,疏通筋脈活絡血液之後,傳山渾身都充滿了精力。
或許是因為年紀的原因,傳山非常注重的就是保養。
“傳會長,這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和您先說一下。”劉奔流小心翼翼道:“我覺得……”
“直接說。”傳山道:“甩乾了再說。”
傳山討厭這些對他說話拖泥帶水的,所以他一直都強調,和他說話一定要“甩乾”一點,彆說那些沒有用的廢話。
“我來到之後,就聯係不上澳區的疊碼仔了,然後我馬上找到了介紹人濡叔,濡叔說可以再次幫我找到他們,可是他仍然開口要一百萬的介紹費用。”劉奔流道:“我說錢已經給過了,為什麼還要,可是他卻說……”
“那你就給他。”傳山突然打斷了劉奔流的話:“到底是一百萬重要,還是儘快把我這筆錢處理好了重要呢?”
“當然是處理好這筆錢更重要。”劉奔流急忙道。
“那你還給我打電話說這些廢話!”傳山道:“我是不是告訴過你,該花的錢就應該花,不該花的錢就不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