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我這種情況的人,你還能有成就感嗎?”法亞努的語氣很是不屑:“如果我們正大光明的一對一,你未必是我對手。”
徐雲聳了聳肩膀,故作疑惑問:“難道剛才我們不是正大光明的一對一?我偷襲了?還是說我帶人了?”
說完,徐雲還看了看身旁,自言自語著:“沒有人啊,是我有白內障還是你有老花眼?”
“少說這些沒用的話。”法亞努重重的哼了一聲:“你明知道,我之前早已經被伊水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是我讓你消耗的嗎?”徐雲反問道:“這都是你自找的,不是我說些沒用的,是你自己不甘心,和我說廢話呢。”
法亞努是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
他就是認為若非自己被伊水耗儘了體力,自己一定還有機會和徐雲對抗呢。
無論這種想法是否是他自己一廂情願,他都不會承認自己會敗給徐雲!
“如果我一開始對付的人就是你,現在你早就不會站在我麵前了。”法亞努怒道:“現在你早就是一個死人了,你真應該好好去謝謝伊水,如果不是伊水,你不可能贏我!”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徐雲懶得和他爭辯:“但現在你還是乖乖閉嘴吧,想想見到古校長的時候如何認錯吧。”
法亞努猛然間皺起眉頭:“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呀,你是獵人學校的叛徒,讓古校長處置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徐雲道。
“你以為你能帶我離開華夏?”法亞努瞪眼道。
徐雲一臉不屑的看著法亞努:“拜托你能不能搞清楚你自己現在的處境,現在我想怎麼處置你就怎麼處置你,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權利?”
“這裡是華夏!”法亞努吼道:“你不能直接帶我離開!”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華夏的合法簽證嗎?沒有!你有華夏的合法居住證明嗎?沒有!你有華夏的身份證嗎?沒有!”徐雲道:“彆拿‘這裡是華夏’當你的擋箭牌!你以為你有個外籍身份,在華夏犯罪就能用這個身份開脫嗎?”
外國人在華夏的違法犯罪活動是極為複雜,不僅涉及國內法,而且涉及國際法和國際條約。
這就導致同一案件的主體和客體還可能關係到多個國籍,國家和地區。
所以這是很多外籍人覺得有恃無恐的。
與華夏公民違法犯罪案件相比,外籍人員違法犯罪的動機和案件類型有所不同,這從不同國家人員在觸犯不同的法律規定上有所反映。認清他們的特點和規律對在辦案中對症下藥,區彆對待以及及時打擊和預防具有現實意義。
外國人在華夏違法犯罪作為一種消極社會現象具有一定特殊性,應該引起華夏警方的高度重視。
這類情況既受現實國際政治形勢的影響,也受地區經濟發展不平衡的影響,從側麵反映出一國內部經濟發展水平,法製建設和國民文化素質等情況與社會發展等因素有著必然的內在聯係。
總體而言,隨著國際一體化和國內外經濟,政治形勢複雜化,外國人在華違法犯罪呈現出作案數量多、犯罪行為重的發展趨勢。
但是華夏處置他們的時候考慮的比較複雜,這就給了這類人很多的可乘之機。
法亞努現在並不害怕自己被華夏方麵抓捕,因為一旦被華夏方麵抓捕,他就可以提出各種申訴,可以利用規矩和形式的那種墨跡,給自己爭取到時間。
隻要有了時間,他就有的是機會逃脫。
但被帶去見古鵲界可就不一樣了,隻需要古鵲界一個人站在他麵前,他就根本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這就是兩者之間最大的差彆吧。
“你沒有權力帶我離開華夏!”法亞努瞪著徐雲,這個時候和徐雲講權力了?
“那你又有什麼權力在華夏作惡呢。”徐雲反問道:“法亞努,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我知道你會利用華夏的一些規則給你自己找到逃走的機會,所以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