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祁盛宇焦急之際,侯元慶帶著十多個五六重的弟子趕了過來。
袁昇也在其中,手腳的傷勢已經恢複了大半,已經不影響行動了。他是要跟著過來看侯元慶給自己報仇的。
他上次被葉流雲打得太慘,侯元慶派去的人也一直拿葉流雲沒辦法。所以這口氣他一直憋在心裡,無處發泄。
侯元慶也是一樣,他也沒想到一個侍衛而已,竟然這麼難殺。本來是想等袁昇徹底好了之後,帶他一起去找葉流雲複仇。
可現在正好趕上這個機會,他也不想到陳月影的山峰上去主動挑釁。於是就借機趕了過來,借著幫祁盛宇的名義,去對付葉流雲。
其實侯元慶也知道袁昇是被祁盛宇挑唆的,隻不過他覺得跟祁盛宇的帳,可以以後再算,先給袁昇報仇了再說。
所以祁盛宇見到他們並以笑臉相迎的時候,侯元慶也並沒給他好臉色,隻說了一句他們是來幫忙的,就跟葉流雲那些人對峙了起來。
太虛七重的氣息,的確比太虛六重強大得多。侯元慶一爆發出威壓,葉流雲那邊的人就都被震懾得直往後退。
不過葉流雲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侯元慶的神魂力量可比他差得多。他可以憑借神魂攻擊,控製或是擊殺侯元慶。
但他還是先問陳月影:“如果我將宗門的精英弟子給殺了,會給你惹麻煩嗎?”
葉流雲知道用奴印控製侯元慶,宗門肯定會乾預的,不會讓外人去控製他們的精英弟子,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擊殺,一勞永逸。
“你要殺侯元慶?”陳月影聞言也是一驚。
她考慮的不是宗門的規矩。隻要按照規矩來,就不會給她惹麻煩。她考慮的是侯元慶的身份。
她當即就提醒葉流雲:“侯元慶的父親可是天域侯,實力很強的,就連我父親都要小心應對呢!”
“他那個天域侯,敢到宗門內對我動手嗎?”葉流雲又繼續詢問道。
陳月影回複道:“那他倒是不敢。就連我父親也不能乾涉宗門的事務!千靈宗的實力,可不止表麵那麼簡單!”
“既然他們不敢進來殺我,那我殺了侯元慶,不是也沒事?他們不會報複到你頭上吧?”葉流雲又繼續問道。
“呃……你要是能一直在宗門內待著,當然沒什麼大事,最多他們就是通過懸賞的方式,讓一些弟子來對你動手。不過你以後都不出宗門了?
他們倒是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不過被我父親罵一頓,那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陳月影倒是都如實告訴了葉流雲。
她本來也沒想到葉流雲那麼大膽。但是想想葉流雲可不是第一次對侯爺的子嗣動手了。
她剛認識葉流雲的時候,葉流雲就已經乾掉了一個,之後還乾掉了一個大統領的兒子,現在又是一個,所以想想也釋然了。
“可能他的膽子天生就是大吧,也可能是他壓根就沒將這些王侯放在眼裡!”
她正在想著葉流雲殺了侯元慶之後,天域侯會怎麼對付葉流雲。
袁昇的叫聲,這時又響了起來:“葉流雲,出來受死吧!敢對我出手,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今天我就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讓你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被我折磨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