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傷心太過,心臟碎裂,準備縫針。
血壓現在多少,血液準備好了嗎?”
破敗的小醫院,冥家的醫生握著刀具都在抖,還好冥家有個習慣,就是會尋找血型相同的保鏢在身邊,隻為突發意外時,提供血液。
幾個保鏢都是冥家從小培養的,血型什麼的都提前知道,現在幾人坐下被抽血。
天酒急了,看著手術燈幾個字,紅了眼眶。
少主不能真有事,不然他們都得死!
“這層樓不準任何人靠近,從京城那邊在調人過來,現在聯係老家主,順便去接京城的醫生過來。”
天酒雖然慌,但沒喪失理智,吩咐著保鏢,保鏢趕忙去做。
“夫人,睡了?”
天酒握著手機,歎了口氣,他家少主若是醒來沒看到夫人,應該會更難過吧?
天莎那邊也沒法,夫人現在就想睡覺,她也不敢去打擾。
“你守好夫人,等夫人醒了再說,我已經聯係老夫人了,她會去勸夫人。”
本來少主追妻這事,大家都旁觀,沒打算插手,畢竟他們少主做錯了,老夫人覺得少主活該,打斷腿都是應該的。
但現在,他們少主悲傷到心臟碎裂,這麼大的事,得讓老家主與老夫人過來做和事老了。
他也不敢瞞著,還聯係了風家少主,與少主的嶽父嶽母。
但現在是夜晚,飛行不安全,他讓管家那邊安排飛機,明早送他們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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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
醫生打開門,對著天酒點點頭。
“少主沒事了,但不能讓少主再受刺激,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醫生也是沒想到,他們一向堅強的少主,會難過到這種地步,直接心臟都碎了。
“嗯,好,你去休息吧,我守著少主。”
天酒看向床上臉色發白,唇色也慘白的冥清,無奈歎了口氣。
其實他們少主完全可以把夫人強製帶回去,或再催眠一次,但他們少主沒這樣做,而是選擇接受自己的錯誤。
他們少主從小順風順水,沒受過什麼挫折,要什麼就要得到什麼,做事霸道偏激了些,但也沒真壞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天酒實在不知道,為什麼夫人那麼生氣,一點都不原諒少主,哪怕少主願意體驗一遍繆家公子的責罰,卻換來分居的選項。
他沒談過戀愛,實在不理解,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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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
冥清慢慢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天花板,還有鼻尖的消毒水味,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他轉頭看去,隻見天酒守在他床前。
他看了眼心口的紗布,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少主你醒了?”
天酒太瞌睡了,本靠著椅子睡著了,但聽到聲響,就趕忙睜開了眼,隻見冥清慢慢坐起,他趕忙去扶。
“這是哪裡?”
冥清頭還有些疼,但心臟位置更疼。
“這是小鎮上的醫院,少主您悲傷過度,心臟碎裂,不能大悲大喜,得好好養著。”
天酒是真怕了,他真怕他家少主又一個情緒激動,到時就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