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法空有神通在身,跟他見麵,那便是給他施展神通的機會。
萬一他用天眼通看出自己的謀算呢?
所以還是避一避為妙。
“少教主,既然他那麼麻煩,宰掉便是!”
“正是!”
兩人渾不將法空放眼裡。
他們感應得到,法空對自己構不成威脅,靈覺沒有傳來警兆,不足為患。
“嗯……”祝玉泉輕頷首“看來得找人去宰了他。”
“少教主,我們來!”
“你們……”祝玉泉搖頭。
此時,三人已經回到一座小院裡。
這是臨街的一座小院,毫不起眼,內裡卻精美雅致。
來到後花園的花圃旁小亭,祝玉泉聞到夾雜著露水清新的花香,平靜下來。
“你們不行。”祝玉泉慵懶的倚在朱柱上,打量著一朵朵初綻的鮮花“太危險。”
“那……”
“找彆人。”祝玉泉道“魚龍川的老費栽在裡麵了,可能就是栽在法空手上,得找兩個比老費更強的。”
“比老費更強的……”兩人都露出為難神色。
老費費衡已然是魚龍川數得著的高手,如果不是魚龍川欠九元聖教一個大人情,也不會貿然去永空寺。
當然,也是費衡托大,覺得即使不敵也能安然脫身,現在應該凶多吉少了。
比費衡更強的高手,魚龍川找得出來,卻未必會聽少教主的忽悠。
而其他各宗,長春穀已經廢了,指望不上,其他各宗嘛,並不會聽九元聖教的。
“要不然,找碧心軒的高手?”一個中年皺眉道“可現在碧心軒跟朝廷走得挺近,恐怕也不會聽。”
“碧心軒不成,我覺得密言宗可以一試。”另一個中年道“俗說話得好,同行是冤家,密言宗也是佛門一脈,肯定看永空寺不順眼的,稍一鼓動,他們會出手。”
“密言宗的和尚很詭異,還是很難纏的。”
“而且同是和尚,我們大永的和尚太多,法空和尚也未必敢下殺手,生怕捅下大蔞子。”
“嗯,有道理。”
“少教主,那我們去密言宗?”
“嗯,去密言宗。”祝玉泉緩緩點頭。
“走。”
三人離開了小院,便往城外而去。
可剛走到城門口處,祝玉泉忽然停住,皺眉盯著南城門口看,臉色沉肅。
“少教主?”兩人看向他。
祝玉泉道“還是彆出城的好。”
“少教主是懷疑外麵有法空和尚?”一個中年低聲問。
祝玉泉緩緩點頭“我的靈覺在說,外麵有危險,還是留在城內。”
“法空難道要殺我們?”另一個中年道“少教主,他再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我們三個,隻要我們不分開。”
他現在生怕少教主忽然心血來潮,要分開行事,更加隱蔽,那他們兩個就鞭長莫及了。
這樣的事不是沒發生過。
那一次就很險,少教主差點兒沒命。
還好,那一次魔刀穀的高手最終被教內高手所殺,報了此仇。
“放心吧,這一次不會分開。”祝玉泉哼道“很古怪,他怎知道我們要離開?”
“少教主,法空真的等在外麵?”一個中年不信邪的道“要不然,我先探探路?”
“剛說不分開。”祝玉泉沒好氣的瞪他。
那中年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我們回去?”
“嗯,暫且回去。”祝玉泉緩緩點頭“在天京城內,法空還不能肆無忌憚出手。”
兩個中年男子都覺得祝玉泉過份小心了。
少教主竟然如此忌憚這個法空和尚。
明明隻是有神通與佛咒,修為再強,也不可能強得過自己二人甚至少教主。
祝玉泉看他們眉宇之間的輕漫,沉聲提醒“他很邪門的,比密言宗的和尚更邪門兒,所以更要小心。”
“是。”兩人頓時肅然。
想起密言宗的和尚,他們對法空也多了幾分忌憚。
這些和尚一旦邪門起來,比他們六大邪宗還邪,手段詭異防不勝防。
三人轉身返回了那座小院,剛來到後花園,便看到後花園花圃的小亭裡坐著法空。
紫金袈裟覆身,正悠然自得的欣賞著一朵朵鮮花。
這些花都是尋常難得一見的奇種,是祝玉泉花費了大力氣搜羅而來。
法空賞一番,覺得大開眼界。
聽到腳步聲,法空抬頭見到他們三人,從容站起身,合什微笑“貧僧法空,見過三位施主。”
“法空大師?哈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祝玉泉一頓腳步,馬上露出激動神色“大師之名如雷貫耳啊,一直想要當麵向大師請教佛法,沒想到大師佛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他說著話,合什向前來到小亭前。
法空笑著合什“少教主客氣了,貧僧此次卻是為了解除誤會,消彌乾戈而來。”
“誤會?”祝玉泉一怔,隨即搖頭“跟大師有何誤會?”
“關於永空寺。”
“永空寺與大師有瓜葛?”祝玉泉笑道“在下還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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