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太守府,陸木腦海裡在飛速運轉。
太守彆看隻是一郡之守但是如果你把一郡看做一個封國的話,那太守的地位就是這一郡之中的天子。
在遼東郡,可以這麼說,張毅的話就是聖旨,無人敢不從。
而且張氏久居遼東其根係之深不用言喻。
若是真能結成姻親,那對張啟來說並不算一件壞事。
至於說太守的身份夠不夠攀上自家君上的身份,陸木也不好說。
雖然自家君上乃天神之子,當之無愧的天子在世,但此言還不可對外宣稱,如今世上還有兩位假天子,天子身份雖假,但實力卻為真。
一方坐擁數千萬人口,一紙調令即可征發吏民百萬。
而另一方,雖人口不多,但卻有著數十萬為其征戰的勇士。
目前自家君上還不足以與他二人想爭。
想著想著,陸木便走遠了,回到了織網在遼東郡明麵上的府邸,亦是他的府邸。
剛一入門,兩名小廝打扮的下人就跟在了他的身後。
“家主,今日如何?”
兩名小廝自然也是織網成員。
陸木微微回過神,笑了笑:“尚可,那些船匠可盯緊了?”
“都盯緊了,再有幾天他們就要出發了。”
一旁的小廝回到。
陸木頷首:“如此甚好,原本對於俘虜他們可能還會引起遼東方麵的警惕,但如今時機卻是正好,有了這些寇邊的匈奴人,一夥船匠的失蹤不會讓任何人起了疑心。”
“這樣,你去告知你家上位,讓他儘快安排船匠返回烏桓,君上的大業就等著這些船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