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優很有眼色的離開,留下四人“討論”。
“一群平均年齡三十幾的成年人,要求一個被上天饋贈禮物的孩子上戰場,我還記得有人說過不要求他必須戰鬥。”
“張無!”黃鐵山嚴厲地打斷了張無的話,隨後他的語氣軟了下來。“我們都知道,但即便我們不說,他還是會去。”
張無當然知道這點,他還知道,即便他們不這麼做,總有人會要求林潛上戰場,那時他的處境可不會有現在這麼自由。
清楚這一點,張無才隻是表達不滿,而不是直接否定管理官的做法。
“他還沒準備好。”張無說道,他隻能這麼說。
“我們都沒準備好。”黃鐵山靠在椅子上,持續十幾個小時的工作耗儘了這個老人所有的力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
旁邊沉默的何澤飛突然說道:“我覺得至少應該給他找個心理醫生。或者更好一點的那種,類似於...你們曾經對我那樣的。”
“閉嘴吧,何澤飛。”蘇仟歎了口氣,她緩緩站起,“你的情況屬於比較特殊的那種。
如果有個兄弟,你就會明白。雖然我那個哥哥總是和我唱反調,中二病時期搞得我在班裡抬不起頭。但當我參軍時,他雖然對我的選擇不敢苟同,但他沒有想彆人一樣想要乾涉我的行動,他讓我放手去做,他是我後盾。
這是我站在這裡的原因,這也是我想說的。
你們這群大男人跟個老媽子一樣操心他的未來,好像他是你們兒子一樣。但有沒有想過,他不是被迫上戰場的,他有著和你們穿上軍裝一樣必須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