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至呢?有看到他人嗎?”瀧開車來到原本兜風後的終點——一架KTV。林潛靠在門邊看到裡麵開瓶的酒以及果盤,推測這裡的人已經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他呀,說什麼遇到點事情不來了。不管他了,秀人,你好久不來了,怎麼也得喝一杯吧。”
一個眼尖的看到門口的林潛,“呦,帶了新朋友,不介紹一下?”
“下次吧。”瀧說著轉身離開,林潛默默跟在他後麵,然後再次上車。
“你好像真的很熟悉這一套,他之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
“有,但沒這麼嚴重。”
“如果他之前沒有自首,那麼為什麼這次會?”
“...我不確定,但我得試試。”瀧把車鑰匙插了幾次沒插進去,林潛按住他的手,“你有些太急了,深呼吸。”
瀧深呼兩口氣,把車鑰匙插進去。
“你想勸他自首,是出於什麼心態?”
“什麼意思?”
“是你想這麼做,還是因為你想要滿足父親的期望。”
“是我想這麼做。”瀧這次說話有些斬釘截鐵,“或許我與他成為朋友是因為我父親的期望,但既然已經成為了朋友,我希望他能做對的事。”
“做對的事,時常需要付出應有的代價,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這樣,有些人更願意成為鴕鳥。”
“神山先生,你過去究竟經曆了什麼才明白這麼多。”瀧問道,但他其實是在逃避林潛的話,不願正麵回應林潛的話。林潛也明白這一點,他係上安全帶,調整了下座位後不再說話。
一至的父親是個商人,而瀧知道一至現在肯定會去找他的父親幫忙擦屁股。去找到受害者,付清醫藥費,然後再付一筆錢作為賠償,這樣雙方和解,對彼此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