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駒過隙,歲月流轉。
幾個黑夜然後亮起,最後的決賽也正式到來了。
這一天的李煦陽依舊起得很早。
每次大賽前一天,他都會睡得非常早,就是為了有一個好的狀態,養精蓄銳。
利落的從床上爬起來,對著鏡子緩慢卻認真的穿著自己的隊服。
他輕輕的拉扯著自己的袖口,身後【devl】的
血液與鐵片接觸的那一刹那,黑漆漆的鐵片突然爆發出一陣強烈的刺眼金光,晃得劉畢連眼睛都睜不開,但那金光隻持續了一瞬,便就立刻消失了。
好在出發之前納蘭天月就預感到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便在白羽和花川川身上都設置了感應符。
最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總之是迷迷糊糊的,睡的極不踏實。
手被反綁,嘴上被貼著膠布的張芮語驚慌失措的掙紮著,看向郭妮娜的一雙美眸中滿是驚慌與恐懼。
想想我們都沒傷著樊雅,他居然就這樣對汪洋下這麼惡心的蠱,要是傷了,那我們還有活路嗎?
“馬七七奇怪?”我聞言,腦海裡回憶了一下剛才馬七七的種種表現,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所以,我朝汪洋搖了搖頭。
說太子現在已經日薄西山,隨時可能垮台,再和他來往隻能是拖累納蘭家。
她意識到自己遇到神經病了,也開始故意瞎說轉移神經病的注意力。
這是她很喜歡做的一件事情,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在她看來猶如這世界上最優美的樂章似的。
龐克沒有加入室友的行列,他剛剛打開了一瓶冰可樂,仰頭咕咚咕咚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然後摸了摸圓滾滾的大肚子,十分愜意地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