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鐘婷和譚正陽兩人就跟著張小凡走了。
兩人走後，林萱看著垃圾桶裡的紙巾，想著一個小時之前沙發上發生的事情，她有些難以理解的搖了搖頭。
“有些東西，實在是無法理解，男女之間，發生關係，真的可以這麼隨便嗎？”
“隨便是隨便了一點，但卻又十分的合理，喜歡一個人，壓根沒有那麼多的顧慮，簡單直接反而更加純粹。”
聽到這句話，林萱抬頭看著葉默，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見到林萱看著自己，葉默隨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咱們回去吧，查一查這兩個殺手的來曆。”
“行。”
很快，葉默回到了警局。
然而這時候辦案民警小劉卻找了過來。
“葉隊，您抓到的其中一名歹徒，他的指紋和6年前四川的一起凶殺案現場留下的指紋完全匹配，這家夥極有可能就是316滅門慘案的凶手。”
“我知道了，一會兒跟我去審訊室開展審訊工作。”
“好。”
很快，審訊工作準備好了之後，葉默來到了審訊室。
看著被固定在審訊椅上的這名男子，葉默直接開始了審訊工作。
“叫什麼名字？”
“陳洪剛。”
“年齡，籍貫。”
“41歲，四川興文縣人。”
“為什麼要殺人？”
“我沒有殺人啊，我就是想去偷點東西。”
見狀，葉默直接開口道：“你不用在這裡和我擺太極，你的指紋和數據庫裡四川德陽的一起凶殺案比對上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躲不了，也逃不掉，等待你的，是法律的嚴懲。”
聽到這句話，陳洪剛也不打算抱有什麼僥幸了。
“行了，既然老子倒黴落到你們手裡，那也就這樣吧，我這種人反正就是活一天是一天，殺了那麼多人，我都麻木了。”
“那你說吧，今天你去鐘婷家裡，是為了殺鐘婷，還是譚正陽。”
“一開始是打算殺那個女的，後來見到她家裡有人，就打算一塊兒殺了。”
“為什麼要殺這個女的。”
“有人給錢唄，一百萬，外加幫忙移民國外，有這樣的好事，當然值得鋌而走險。”
“雇主是誰？”
“我不認識，我這些年到處殺人，最後和楊軍認識了，我倆後來就專門接殺人的活兒，這次的雇主隻有楊軍才知道。”
“楊軍是不是今天帶槍的那個人？”
“對啊，他和我一樣都是逃犯，反正他說有人給了我倆一人一百萬，要求殺掉鐘婷這個女人，對方已經預付了我倆一人三十萬。”
“你這些年一共殺了多少人？”
“記不清了，二十幾個吧，從四川一直殺到廣東，再從廣東殺到寧海，去到哪兒，殺到哪兒。”
“你殺人的目的是什麼？”
“沒錢了啊，看到哪家比較有錢，就去把他全家殺光，然後值錢的都拿走。”
“你的作案目標，是城裡人，還是農村人？”
“大多數都是農村的，就晚上的時候，大家都睡覺了，我就去他們家裡，把人殺完了之後，值錢的都拿走，等錢花沒了，又去殺另外一家，反正不管是大人小孩，見到了就殺。”
“你最近一次殺人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