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低頭看著被炸成刺蝟的胸口,冷冰冰的俏臉都不自覺的攀上了兩抹嫣紅。
最關鍵的是,銀針紮滿了胸口,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遍布全身。
“啊!”
許凝疼的忍不住驚呼一聲,蹲在地上,想要伸手揉捏劇痛的胸口,奈何胸口紮滿銀針,碰又碰不得。
“大哥,你紮許隊長乾什麼啊?難不成許隊長真的有毛
說著,他轉頭看向牆上那一身官服正襟危坐的畫像,熟悉感已經沒有一打眼那麼強了。
他躲在成紀以北,裝出一副隨時威脅馬超的模樣,馬超肯定要分兵來襲,到時候他就沿著長離川走渭水逃走。
路平安卻不知道大貓差點又陰了自己一波,把自己變成了母神教信徒,現在的他隻覺得有點懵,有點難受。
從脖子往下,剛剛被衣服遮住的地方開始,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點皮膚漏掉。
這是一把普通的長劍,沒想到的是一劍砍下去,劍居然被他砍斷了,而那狼居然隻是慘嗷了一聲,眼神更加凶狠。
他想到了邪神,之前那一場大戰,雖說他們傾儘全力,將邪神拿下了,就連邪神的本源,也被他吞噬一大半,幾乎損耗一空。
鐵無情很是意外的說道,一上來就對準堂上諸公,是不是太大了點。
“不錯,叔達知道雲山乃是關平之後遍體生寒,但生怕遭遇關羽算計,一直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