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陶司長趕緊呼了一聲:“王教官!”
王教官手掌一豎,示意他稍安毋躁,陶司長頓時心頭咯噔一聲,難道這個家夥是一個有來頭的人。
盜聖和王教官小聲地說著,王教官不時臉顯驚訝之色。
陶司長心說不好,臉色一緊。
不過,就在這時,墨鏡男子抓了抓他的衣角,又取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看了看。
陶司長一看電話的名字,立刻一喜。
墨鏡男接電話時頻頻地點頭,又輕聲說了幾句,陶司長聽了是心頭大鬆,眼裡的殺意也再次濃烈。
然後,他嘴角微翹地看著盜聖和王教官,一副看戲的樣子。
果然,王教官的電話忽然響了,他示意盜聖稍等,而接電話時,口中連連說是,還對著空氣敬了個禮。
掛了電話後,他對盜聖道:“不好意思,如果有證據的話,我隻能秉公執法!”
“可以,不過如果沒有證據,請恕我們無法就範!”
“陶司長,你可有證據?”王教官問陶司長。
“證據自然是有的!請看!”
他看向了身後,隻見一男兩女出現了。但是三人被兩個武警攔住了。
王教官長示意武警放行。
一男兩女就急匆匆的過來了。男的窘迫的朝著陶司長點了點頭,兩個女的衣著和打扮還很上檔次,隻是各自戴了口罩,看向星湖大門的眼睛裡全是憤憤之色。
她們轉首對陶司長道:
“陶司長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陶司長我的臉都快毀了!你們藥監局可一定要為老百姓懲治不法藥廠啊!”
“你們放心,我們藥監局就是監督不法不良藥廠的,而我們的武警官兵就是懲治黑惡不法分子的!”陶司長正氣淩然。
兩人不住感謝。
陶司長仿佛吃了藥一樣,威武霸氣的喝道:“周舟,你看看,你們的臨床試驗藥物是如何坑害客戶,坑害百姓的!”
說完,他又對兩個女子道:“把你們的口罩摘下!”
兩個女子把口罩摘了。
一個是年輕女子,約莫二三十歲,另一個是中年婦女,約莫50歲,如果是正常的情況下,年輕女子還是美女,中年婦女也是徐娘半老。
可惜,年輕女子的臉上都是黑紅的疙瘩,而中年婦女的臉上全是紅疹,特彆是耳朵邊上更多,看著無比瘮人。
周舟的眉頭頓時擰緊了,就是盜聖也眉頭微皺。
“周舟,你看到了嗎?她們就是吃了那豆蔻年華丹的樣品藥,才變成這樣的!”
“不可能!”
周舟還是相信自己的藥,因為自己的員工用了都說好,沒有出現一例副作用,而一些專家用過樣品後,也都讚不絕口,如此穀懷民處長才通過了審批和審定。
“你可不要用兩個生了病的女子來冒充!”周舟立刻提出了質疑。
“冒充?我堂堂監督司司長還需要找人來冒充,你看看他是誰?”陶司長指著那個低著頭的、有些窘迫的男子。
“柳教授怎麼是你?”周舟驚呼。男子姓柳,是藥監處聘請的一個專家,也是京城某醫學院的教授。
“周舟啊,你可把我給害苦了,你說你的豆蔻年華丹好,但是我……給我太太範小花和學生顏鳴鳴吃了後,卻是有要命的副作用。”
這中年女人範小花是柳教授的老婆,年輕女孩顏鳴鳴是他醫學院的學生,也是他在醫院裡的一個實習助手。
兩個女人都憤憤的看著柳教授,範小花更是衝上去打了一下他,道:“你個老不死的,你害苦了我,你還我的臉來!”
顏鳴鳴也是很氣憤,但是鑒於兩人的關係,她不可能衝上去打。當然,私下裡是否打過就不清楚了。
“周舟!你還有何話說!”劉教授一副難堪,又惱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