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的聲音甜酥酥的。
“什麼忙?”
“請你轉告他,等他好了後,歡迎他去我家!”
“好!我馬上狀告他!”說著,蘇星假裝問了一句,隨後,道:“他說,他一定會去的!”
蘇丹再次咯咯而笑。
聽到她的笑聲,蘇星繼續深情地說道:“小小,其實他跟我說過,當時他迷迷糊糊地把楚含妍當成了你!”
這儘管聽著彆扭,但卻是蘇丹聽過的最好的情話了,她又哽咽道:
“真的?”
“千真萬確!”
蘇丹頓時哭的稀裡嘩啦的:“那你……告訴他,讓他趕緊好起來!”
“好!”
電話裡傳來啵的一聲,那是蘇丹在隔空飛吻。
蘇星又一陣感慨道:“小小,我和你就是糾纏在一起的線團,永遠無法再解開了。不過,既然解不開,就永遠纏著吧!”
蘇丹地心頭仿佛瞬間被灌滿了蜜糖,一邊哽咽,一邊笑,口中則不斷地喊著表哥兩字。
兩人依依不舍的掛了電話。
蘇丹很快就抹掉了眼淚,又在實驗室裡跳起了舞來。
而蘇星或許是因為那藥的藥性還沒有完全消除,止不住的想起和蘇丹擁抱共舞時的那種緊張和激動。
感情就是這麼回事,越克製反而記得越牢,而一放開那個閘門,就立馬洶湧澎湃。
10分鐘後,蘇星才收拾心神,重新細細地感覺起丹田的狀態,然後,再找適合的丹藥。
在仔細研究丹藥的名稱和對應的症狀說明後,他又選了三種丹藥試了一下。
可惜,依然沒用,蘇星隻得放棄。
隨後,手機又有信息傳來,他點開看了,信息金吉爾發來的一段錄音,聽了錄音,他馬上回撥給了金吉兒。
這就要回頭從殷仁說起了。
殷仁花了一晚的時間和精力,才把被騰雲舟撞成重傷的老女人給救了回來。第二天,他回到殷府後,立刻命令木匠李通知殷家人,召開家族大會。
殷實人都一臉的憤怒,紛紛指責夜詩敗壞了殷家的顏麵。
殷實道:“家主,現在全京城、全國的人都在看殷家的笑話,我們該設法挽回殷家的聲譽啊!”
殷雪也道:“哥哥家主,輿論對我們很不利啊,請哥哥家主儘快拿個主意,否則我都不敢見人了。”
另一個旁支的女子也道:“夜詩作為大夫人,真的是太過分了,我可以理解她要報仇的心情,但怎麼可以去那種地方,用這種辦法呢?”
“關鍵是還和一個服務員勾在了一起,這讓我殷家的臉麵往哪兒擱啊!
“真是太過分了!”
“不是太過分,而是不自量力,不知羞恥,愚蠢之極!”
整個殷家的群情激昂,把夜詩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就是夜家也被波及,紛紛提請殷仁,儘快撇清和夜家的關係。
夜詩也是可憐,沒了命,就瞬間什麼都沒了,不過,始作俑者殷仁卻是殷仁一言不發!
木匠李本是要製止大家的,但他了解殷仁,認為殷仁可能並不排斥這樣的話。
果然,見大家的意見發表的差不多了,他才歎了口氣,他問殷實道:
“二叔,我們殷家在殷氏傳媒集團占比多少股份!”
“稟家主,以家族名義持股的隻占15%。夜詩個人持有5%,再加上代持殷德的10%和大哥的5%,她擁有20%的投票權!”
“夜家呢?”殷仁問。
“夜家名義持股20%!”
“所以……”
“所以夜詩和夜家合計持有35%,是最大的股東!”殷實皺眉,“這有些麻煩!”
殷仁點了點頭,但說道:“再麻煩也要想辦法解決!”
“怎麼解決?”殷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