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慶不爽閻天的揶揄,正色回道:“大伯,侄兒有大事,必須親自稟報老祖!”
閻天頓時冷哼,道:“何事如此重大!難道連我這個大伯都不能說嗎?”
閻天對閻慶越來越以候任家主自居,內心是不爽的。
閻慶隻得緩和語氣道:“大伯莫要誤會,隻因此事過於重大,唯有老祖才能定奪!”
“放肆?”另一個聲音憑空響起,隨即,一個黑袍人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前,赫然是閻慶的父親閻地!
“父親!”閻慶喊了一聲。
閻地哼道:“究竟何事連你大伯都不能說?”
“父親,我不是不能說,隻是……”閻慶欲言又止,他是想親自見閻羅王,這樣閻羅王會對他更加另眼相看。
“隻是什麼?難不成連我都不能說!”閻地真怒了,“莫要以為我們隻是守護禁地的,我們可是你的親爹和親大伯!”
閻慶隻得把逍遙池和鬼猿已死之事說了。
閻天和閻地大驚失色地對視了一眼,閻天更是尷尬道:“小慶,我錯怪你了!”
“大伯,不要放在心上!”
閻天有些緊張道:“之前,之前,我看閻東三人匆匆離去,本想問上一嘴的,可他們與我們不對付,我也懶得把雞毛當令箭了,沒想到他們去喚醒那鬼猿!”
“莫要說了,鬼猿死了,他們真有可能出事了!”
“那快去祠堂!看看他們的魂牌!”
三人趕往了羅酆山前山。
閻家祠堂有彆一般的祠堂,設置在山腹之中,因此看守不多,隻有一人,而且看守之人還在門口呼呼大睡,邊上酒壇、杯碟滿地,不過有一隻雪白的貓樣的動物,正伸著頭,在一個酒壇中吧嗒吧嗒的吸著酒水。
感知有他人的氣息的出現,頓時白光一閃,消失進了醉鬼的額頭之中。
“閻不三,你個蠢貨隻知道喝酒睡覺?”少頃,閻天三人出現,見醉鬼在呼呼大睡,立刻憤怒地踹了他一腿。
閻不三糊裡糊塗的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大哥和二哥和閻慶侄兒,頓時不瞞道:“吵醒我做什麼?”
“混賬,還不打開門去看看,有無魂牌碎裂!”
“死了就死了,大驚小怪做什麼?”閻三卻是毫不在意。
“蠢貨!把令牌拿來!”
閻不三醉醺醺地說道:“你閻天又不是沒有長眼睛,不會自己找嗎?”
閻天大怒,要揍他,閻慶一指地上道:“大伯,在這裡!”
隻見一塊令牌墊在了桌子底下。
閻天和閻地是又怒又急,趕緊取了令牌,打開了祠堂的大門。三人急急的入內,發現不僅代表閻東四鬼和閻樂閻禮的魂牌碎裂了,就是代表形影相隨的魂牌也同樣碎裂。
“怎會這樣?”閻慶震駭莫名。
閻慶道:“父親,兩位叔祖的魂牌也碎裂,一定是有比天還大的事發生!”
“閻慶,傳信老祖吧!”閻天取出了一張符籙,但卻是交給了閻慶。
閻慶道:“老祖不在禁地裡嗎?”
“哎,老祖和兩位太叔祖在前幾日就出關了,我問他們去哪裡,他們沒有明說,隻吩咐我守好山門,並叮囑不要讓大家隨意外出!”
閻慶聞言也不多說,接過了符籙,但隻夠把形影不離的魂牌碎裂之事先說。
一個時辰之後,四人守在羅酆山的入口,戰戰兢兢地等著,身後還有上百個鬼族嚴正以待。
不知過了多久,一片烏雲急速飛來,又轟地一聲落在他們的身前消散不見,而閻羅王和孟羅顯出了身來。
“參見老祖!見過孟羅小姐!”閻慶等人一同恭迎,但個個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