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個鬼啊,你看彆人家都談過多少次了,那有的娃一下談幾個,你們幾個他娘的真是不爭氣,二十多了影子都沒。”
牟劍鴻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顧沐風這幾個兄弟一個個的像出家一樣,這麼多年談都沒談過。
要不是知道幾個人取向很明確還是女的,他們幾個家長都得懷疑他們是南通了。
“急個啥啊你,等著抱孫女呢?”
顧沐風想到樸誌效就覺得很煩躁起來,揮了揮手敷衍道。
從被樸振英撞見開始,除了辦公室門前那最後一麵,他們兩個人就再也沒有發過消息說過一句話。
“你可以這麼理解。”
牟劍鴻翹著二郎腿說道,正事談完了,自然就沒那副架子。
“砰。”
顧沐風頭也不回地走出書房,給他帶上了門。
“媽的,個臭小子,失戀了吧這是,什麼時候脾氣這麼暴躁了。”
牟劍鴻覺得甚是驚訝,自幼顧筱華在生活方麵對顧沐風的人格塑造的更多,所以他也更加像顧筱華一般。
往日就算與他拌嘴也不至於這樣毫無禮法的摔門走,他們家是很矛盾的,開明的地方特彆開明,講究禮法的地方也特彆講究。
顧沐風回到自己的房間,猛的一下撲到了自己的床上,拿起枕頭就是狠狠一拳,媽的,二十多年了,也就樸誌效能這樣讓他失態。
他劃出手機中樸誌效的照片,笑顏依舊,像是回到了當初他在台下看她打歌的時間,隻是,現在看來多少有點笑話。
他咬了咬牙,點了刪除後便把手機甩到一旁,哥又不是舔狗,又沒做錯,憑啥受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