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加上45等於58,20815加上58,一共25315元,林川,我們距離目標已經完成一小半了。”
清點完營業額。
顧秋白小心翼翼的將今日的錢與之前存下的兩百零八放在了一起。
這才過去了不到十天的時間。
就跟做夢一樣。
她之前是完全沒有想到可以掙這麼多錢。
“不就是六百塊錢,小媳婦你這記賬的樣子跟個小財迷似的。”
望著小媳婦一副財迷的模樣許林川不禁覺得有點可愛。
不過想想也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做生意也就是小打小鬨賣泥鰍,一次掙個兩三塊錢,這應該是她第一次靠自己的專業技能去掙這麼多錢吧,開心也是正常的。
“瞧你神氣的,小財迷怎麼了,這是我們夫妻一起奮鬥的第一筆錢。”
顧秋白將錢放進刺繡的小包包,然後用那沾滿炭筆灰的小手拍了拍脹鼓鼓的口袋。
“好好好,我們家小財迷先吃飯,吃飽了才能掙第二桶金第三桶金。”
記憶中原主也在黑市見過幾次顧秋白,記得那時候對方一副挺清冷的樣子,用他那個年代的詞叫清冷女神怎麼現在就變成一個女神經了?莫非這就是成為熟人之前和成為熟人之後的區彆?
此刻許林川將兩人的飯菜均勻分好。
這一段時間他都是這樣做的。
自己吃多少小媳婦就吃多少,吃不完他就鐵麵無私的說要倒掉,一周下來食量見長。
人看上去氣色也好了不少。
不像是之前雖然皮膚白皙但總有一種營養不良的病態感。
“嗯,相信以後我們小家肯定會越來越好的,什麼親情,自己有本事才是硬道理!”
顧秋白坐在了那張簡陋的餐桌上。
整個房間一共就兩張木凳,許林川一張她一張。
隻見此刻的顧秋白一副目光堅定的姿態說道。
曾經她是很想要這一份親情的,更對自己的親生父母有著無限向往。
可從從那天開始,這份向往已經被扼殺得一乾二淨了。
此刻顧秋白將一大口米飯倒進嘴裡,這麼多天她已經漸漸適應了丈夫帶回來的餐食份量,也不再反抗了,因為反抗無效。
“說起這個,那我倒是想聽聽我們家小媳婦心裡對小家好的標準了。”
許林川很欣慰自己小媳婦成長了。
也感歎她才十八歲就經曆了這麼多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事。
“有一個像現在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有電,有一張床足夠我們兩個人睡的床,能洗衣、做飯、洗澡、畫畫,這應該就很好了吧?”
顧秋白覺得現在租的這個小房子就很溫馨。
要是以後能買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房子,那真的就很棒了。
“秋白,手表、風扇、自行車、冰箱、彩電、洗衣機不考慮一下嗎?”
小媳婦向往的未來是真的樸素啊。
雖說在未來繪畫沒落了,但就她這個天賦未來達成這些心願那不是簡簡單單。
“能有手表、風扇、自行車都知足了還冰箱,彩電,洗衣機呢,林川你知道這些多少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