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惹哭了。”
想到這,裴寒瑾又忍不住冷了臉。
“啊,那情況是稍微有些嚴重啊。”崔十八點點頭,抬眼看見裴寒瑾瞪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立馬就慫了。
“不過肯定能哄好,王爺這樣英俊瀟灑的人,隻要用心哄了,就沒有哄不回來的人。”
“彆廢話,抓緊說正事。”
“哦,其實也簡單,”崔十八道:“哄人麼,首先不能空著手,要讓她感受到你的誠意,比如說挑一些好的對方喜歡的東西送過去。”
“要是對方還生氣,就附帶上認錯書,言辭誠懇一點,保證下次決不再犯,一般這個時候對方就會原諒你了。”
裴寒瑾低聲道:“禮物可以有。”
意思就是不會寫什麼認錯書了。
“明明是她負了我,是她違背了我們之前的誓言。”
崔十八默默歎了口氣,自家王爺和溫二小姐還真是一段孽緣。
兩人走到現在肯定都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偏偏溫二小姐做要進宮的這個決定的時候,正是他們王府最艱難的時候。
王爺失去雙親,王府蒙冤,最愛的人這個時候卻要進宮做皇後,要王爺如何能不恨?
可偏偏心裡還是愛著溫二小姐的,於是便成了現在的這種局麵。
“是,那屬下……”
裴寒瑾回過神,收起了自己一時半刻的失態。
“這件事情本王自己會留意。”
“是。”
崔十八點頭,不再提這件事情。
“慈寧宮那個老女人可曾有什麼動靜?”
“回王爺的話,不曾有什麼動靜,”崔十八道:“隻去看了溫二小姐抄寫的佛經,問了溫二小姐的身體狀況,便沒做什麼彆的事情了。”
裴寒瑾一直讓宮裡的眼線盯著太後的動靜,擔心溫容被太後磋磨,聽見這話才安心不少。
喃喃自語了一句:“既然那老女人沒有做什麼,為何臉色還是那樣差?”
這崔十八自然不知道,不過他還有彆的事情要告訴裴寒瑾了。
“王爺,上次那件事情過後,陸嫣然似乎並沒有吸取教訓。”
“怎麼?”
聞言,裴寒瑾抬了抬眼皮,語氣冷淡。
“陸嫣然被她爹罰跪了兩個時辰,回了院子便摔了好多東西,一直催著她母親沈氏來問問王爺的意思。”
“本王的意思?”
“就是想要問問王爺,到底何時娶她。”
崔十八艱難開口。
他總覺得陸嫣然在作一個很大的死,但是他不能告訴她。
“逢場作戲,她竟然還真的當真了?”聞言,裴寒瑾嗤笑一聲:“原本以為丞相家的千金,應該是有些腦子的,沒想到竟然一點也沒有繼承她爹的圓滑世故,也難怪太後會選中她。”
“那王爺,咱們怎麼辦?”
裴寒瑾神情冷淡:“本王已經給過她機會,既然不要那便罷了,盯著點,要是做出什麼事來,不用顧及什麼,該怎麼辦便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