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披露,太子本就心中有鬼,生怕是小福子做錯了事情牽扯到他。
如今見罪證不知如何在溫容的食盒當中,自然是要先把這個罪責給定下來,也好讓剩下的人不要再查到他的頭上。
他滿臉緊張的等著太醫的定奪。
“回太後娘娘的話,這藥瓶裡麵的東西和大皇子殿下飯菜之中的藥正是同一種毒藥,隻是這藥性不強,大皇子發現的及時,隻要喝幾副藥下去,便能夠解毒了。”
剛聽見太醫肯定的話,太子便等不及了。
因此,這是太子第一次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下了那麼乾淨利索的命令。
“都還愣著做什麼,既然罪證都已經找到了,還不把皇後娘娘壓下去等候審問?”
溫容在怎麼不得寵畢竟還是皇後,占著太子母後的聲名,太子是沒有任何權利直接將皇後帶入大牢的。
是以太子這一聲命令下來,並沒有什麼人敢真的上前動手。
“愣著做什麼,孤的話你們這些賤奴也想要反抗?”
太子見這些人這樣不給麵子,當即便赤紅著臉色。
“慢著。”裴寒瑾上前攔在了溫容身邊。
“給有朐國的大皇子下藥這件事並非是一句話就能隨意定奪的,皇後娘娘代表著整個大安的臉麵,絕不能被扣上謀害有朐國大皇子的罪名,否則,於大安,和皇室都不是一件好事。”
“是以,本王覺得,太子殿下在下決定的時候還是要多考慮一些,莫要一時衝動。”
裴寒瑾說的的確在理。
不管如何,溫容是大安的皇後,今日若是真的以下毒的罪把溫容給帶入大牢,也不是件好事。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即便是發現了證據,也不能審問麼?還是說王爺認為關乎到有朐國大皇子生命安全的事,不值得大費周章?”
太子一心想著要儘快定罪,摘除自己來,便口不擇言道。
聞言裴寒瑾冷笑一聲,隻覺得太子這是蠢的可以。
“夠了,吵吵嚷嚷這麼久,不如就聽聽皇後是怎麼說的。”
眼見著局麵不對,太後趕忙出來控製。
“皇後,在你辦的宴會上出現了這種事情,證據還就藏在你的食盒之中,今天無論如何也是要給大家一個解釋的,否則的話,就是哀家也保不住你。”
太後也不相信這件事情是溫容做的,因此這樣逼著也不過是想要先息事寧人,拿捏住溫容罷了。
“太後娘娘,臣妾發誓,這毒絕對不是臣妾下的。”
溫容此時也有些著急,不知道這種事情怎麼會突然衝著她來了,心情緊張之下,下意識的攙扶了一下肚子。
“臣妾與有朐國大皇子並無一點口角爭執,甚至在大皇子來大安之前從不認識,更何況又有朐國與大安交好,臣妾身為皇後,為了兩國的和平也絕對沒有理由要害大皇子。”
溫容解釋道,儘量保持著鎮定。
“皇後,哀家知道你說的有理,隻是眼下證據就在你的食盒之中,你若是不能拿出更好的證據來證明並非是你做的,那便也隻能先行下獄,等著事情真相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