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有朐國之時,便經常聽其它國家來商量事情的使者說大安的攝政王如何厲害。
“大皇子才是吧。”
裴寒瑾似笑非笑道。
大皇子身子其實已經是沒什麼事情了,卻一直閉門不見,不也是打的這個主意麼,攪亂太後和太子的心。
太後和太子一心想要拉攏大皇子,他這樣避而不見,讓他們心裡沒底,這樣,便能從太後手裡討到更多好處。
聰明人之間做事,向來都不需要說的太多。
隻這一兩句話,裴寒瑾和大皇子便知道對方都是打的什麼主意了。
“王爺說笑,咱們互惠互利。”
大皇子笑笑,抬手敬了裴寒瑾一杯茶。
“自然,”裴寒瑾也抬手:“隻不過,太後給的那些好處,本王還是希望大皇子能夠掂量著拿,知道什麼是能接的,什麼是消受不起的。”
大皇子進宮時對溫容的那點心思,裴寒瑾能看出來,便不相信太後會看不出來。
如今溫容被送出宮,難保太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裴寒瑾必須要提前警告一下大皇子,以免他生了不該生的念頭。
“自然,我向來是一個有分寸的人。”
大皇子頷首。
而太後,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已經被猜的所剩無幾了。
“給皇祖母請安。”
太子跟在翠玉的身後,跪下給太後問安。
“睿兒快起來,”太後指了指一旁放著的椅子:“睿兒快坐。”
“哀家聽說睿兒這幾日很是刻苦,可是太傅留的課業有什麼困難?”
太後關心道。
“倒不是課業困難,隻是睿兒想要多學一些,這樣有些事情便能做的同攝政王一樣好了。”
太子低著頭,很是可憐的樣子。
“睿兒不要胡說,”一聽見裴寒瑾,太後臉色便難看:“他裴寒瑾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異姓王,與睿兒如何能比?”
“哀家知道,有朐國大皇子和裴寒瑾交好,讓你心中有些受挫,可人麼,追求的都是利益,隻要你能給出比裴寒瑾更讓他心動的東西,他自然就會轉身投靠你。”
太後顯然不想再和太子談論裴寒瑾,直接便道:“哀家今日叫你來,便是想要告訴你,哀家已經找到了能打動有朐國大皇子的東西了。”
“皇祖母說的當真?”
聞言,太子難掩激動。
“自然,”太後笑著道:“哀家什麼時候騙過睿兒?”
“那皇祖母說的能打動大皇子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皇後。”
太後臉色冷漠,說出這個答案的時候仿佛一點觸動沒有,似乎自己真的隻是給了一個討人喜歡的物品一般。
“皇後?”
太子震驚的臉色都變了,差點都忘記裝一下自己的假麵具了。
“皇祖母是說,要把皇後送給有朐國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