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溫容安撫的拍拍悅紅,看著裴寒瑾,道:“你若是沒事的話,便快些走吧,寺廟不是能隨便逗留的地方。”
再者,這後院住著的都是些女子,這人總是翻牆頭也不是什麼好影響。
“咱們進屋吧。”
正巧衣服也已經泡上了,溫容沒了什麼事情,便拉著悅紅和李茉進了屋子。
徒留裴寒瑾一個人坐在牆頭上,被溫容晾在了外麵,裴寒瑾也不生氣,反而因為看見了溫容同在宮裡不一樣的一麵有些高興。
“不見便不見吧。”
裴寒瑾聳了聳肩膀,從牆頭上一躍而下,沒了蹤影。
“小姐,他走了。”
過了一會兒,悅紅掀開窗戶偷偷看了一眼,見牆頭上已經沒了人,這才道。
方才還真是有些嚇到她了,這人的眼神冷下來還真是有壓迫感。
“走了就好。”溫容點頭。
“小姐,奴婢覺得那人是不是以後還會再來,聽著他剛才的意思。”
“當然嘍,聽他剛才的意思。”李茉答應道。
“那可如何是好?”
悅紅不由得有些擔心。
溫容剛想要說話,突然心裡一陣翻湧,溫容臉色一白,連忙跑到外麵蹲下乾嘔了幾聲。
“怎麼了,小姐!”
一見這種情況,悅紅和李茉立馬跑到了溫容身邊。
“沒事,就是有些惡心。”
溫容緩了好一會兒,把心裡那股惡心的勁頭壓下去,才開口道。
李茉摸了摸溫容的脈,確認沒什麼問題,隻是正常的犯惡心,這才放心一些。
“寺廟裡沒什麼零嘴,我一會說找些藥草給你配一些酸甜開胃的,當果脯吃著吧。”
溫容點點頭,又緩了一會兒,這才在李茉和悅紅的攙扶之下站起來回了房間去。
因為溫容白天吐了這一遭,悅紅更是一點事情都不讓溫容插手了,就差時時刻刻的盯著溫容。
“哎呀,我真的沒什麼事情,”看著守在自己身邊的悅紅,溫容無奈道:“你看,李茉不是也說了麼,都是正常的現象。”
“那也不行,”悅紅拒絕了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反正奴婢是一定要守著小姐的。”
沒辦法,確實是勸不動悅紅,溫容隻得作罷。
就這樣被悅紅盯了一天。
一直到晚上,悅紅都還萬分不放心。
要不是溫容堅持,悅紅都要像在宮中一樣,拿著鋪蓋守在她床邊了。
勸不動悅紅,溫容的身子也確實是虛弱。
雖說有李茉一直給調養著,在昭和寺也確實是比在宮中更放鬆了許多,可到底調養身子不是一日半日能夠養好的。
再者昭和寺也沒那麼多名貴補品,李茉隻能從其它的地方想辦法。
被這孩子折騰的難受,溫容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到半夜才勉勉強強的睡下了。
沒過一會兒,門便輕輕動了一下,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