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鄭嵐,保護好溫容的安全,不要再出現之前的事情。”
裴寒瑾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崔十八,隻吩咐道。
“是。”
崔十八答應道。
知道裴寒瑾已經開始懷疑她的時候,溫容便愈發謹慎,每日喝完了的藥渣都是立即銷毀了的。
就是怕被裴寒瑾拿到。
溫容一邊想辦法打聽傅家的消息,一邊計劃著如何能從這裡逃走。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了嗎?”
見李茉回來,溫容著急道。
“沒有。”
李茉搖搖頭:“負責打聽消息的人說,傅家是朝廷命官,要想打聽這種消息很困難。”
“不是說,他有關係在牢裡麼,怎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呢?”
溫容難掩失望。
“傅將軍現在似乎並沒有被關在天牢裡,案子開始審理之後,就見不到傅將軍的人了,所以他打聽不到消息。”
“那能再想辦法打聽到麼?”
“不知道,”李茉搖搖頭:“等過幾日,我再找機會下山去問問。”
“嗯,”溫容點頭:“若是要加錢便給他,隻要他能替咱們打聽到消息就好。”
“知道。”
溫容出宮的時候,自己帶著的,加上淳妃悄悄給的,有不少的銀錢,打聽點事情還是足夠的。
隻是溫容並沒有等到這個機會,傅家的案子便已經審理完了。
兩個主謀被抄家,財產充進國庫,傅將軍倒是輕一些,隻被收了官職,傅子林也並沒有被連累到。
收到消息,前去接傅將軍出來的傅子林卻是對這個結果並不接受,他父親並沒有貪汙受賄,隻是受人牽連,且為國效力,有軍功在身,不該受這麼重的懲罰。
“父親。”
傅將軍一臉黯然,拍了拍傅子林的肩膀道:“沒事,好在沒有連累到你。”
說完,便歎了一口氣,自己先上了馬車。
傅子林站在原地,臉上隱忍,半晌才跟了上去。
“父親,兒子明日上朝便向皇上申冤,還您一個公道。”
馬車上,傅子林道。
“萬萬不可,”聞言,傅將軍連連擺手:“不可在朝廷上提及此事。”
“為何不可?難道您為國征戰,那麼多的功勞,隻因為這一次受人牽連,便要承受這麼重的懲罰?”
傅子林不解。
“你萬萬不可在朝廷上說這件事情。”傅將軍搖搖頭。
“為何不可?父親若是不說明白,兒子忍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