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句話王順便是不問,心中也大體知道答案,隻不過這王府的事情,隻有王爺能夠做主。
“行了,你下去吧,王爺還沒有用膳,你叫廚房準備些飯菜來。”
沒人比崔十八更知道裴寒瑾現在的心情如何了。
倒了杯茶,崔十八自以為的安慰道:“王爺也不要太傷心,溫二小姐隻不過是被傅子林偽裝出來的溫柔給迷惑了,這才一時眯眼選了傅子林,過不了多久,溫二小姐肯定就知道王爺對溫二小姐的在意了。”
裴寒瑾現在最聽不得傅子林這三個字,偏偏崔十八還不知死活的提起來。
說著說著,崔十八沒聽見裴寒瑾的聲音,抬眼一瞧,頓時便老老實實的閉嘴,不敢再說話。
“舌頭若是不想要了,就割了扔了。”
裴寒瑾冷著臉道。
崔十八識相的選擇沉默保命。
要說裴寒瑾這麼生氣,還得從前幾天在昭和寺溫容對他的態度來說了。
知道自己的身子不能流產之後,溫容雖說決定將孩子給生下來了,可對裴寒瑾的態度並沒有因為這個有所緩和。
甚至更加冷淡。
陪在溫容身邊許久,傅子林與裴寒瑾兩人本就互相看不順眼,奈何都沒有辦法把對方趕走。
隻得看溫容的態度。
也正是因為這樣,裴寒瑾才會這般生氣。
因為溫容現在身體不大好,裴寒瑾又已經知道了溫容身上懷有身孕,更是不願意離開溫容身邊半步。
隻是溫容的眼裡似乎是看不見裴寒瑾一般,從未和裴寒瑾主動說過一句話。
即便是裴寒瑾逼的急了,也不過是冷著臉應付兩句。
對著傅子林卻是春風化雨,叫裴寒瑾怎麼能忍。
偏生傅子林還要去挑釁他。
“王爺。”
那日裴寒瑾端著藥碗,原是要喂給溫容的,隻是在溫容的身上碰了一鼻子的灰。
情緒還沒有收拾好,就又碰上了傅子林。
裴寒瑾神情淡淡:“怎麼,傅將軍有什麼話要和本王說?”
“我隻是想要告訴王爺,不管王爺從前和阿容到底是什麼關係,也不管王爺現在對阿容到底是什麼心思,都還請王爺不要糾纏阿容了。”
傅子林的話瞬間讓裴寒瑾周身的氣勢都變了,裴寒瑾微微眯了一下眼,周身真真切切的帶上了殺意。
“傅將軍以什麼身份來和本王說這些話?”
“以阿容追求者的身份,”傅子林絲毫不避讓:“我喜歡了阿容多年,如今有了機會,便不可能再放手。”
裴寒瑾攥緊了手:“是麼,傅將軍說的這麼好聽?可她現在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是本王,而不是傅將軍。”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不管這孩子的父親是誰,隻要他的母親是阿容,我都會當做是我的親生孩子看待。”傅子林甚至上前一步,帶著滿滿的挑釁:“王爺,你已經沒了機會,看看阿容這幾日對你的態度,死纏爛打並非是君子所為,能和阿容長相廝守的人隻有我一個,王爺還是趁早放棄的好。”
傅子林就是在故意挑釁,他堵裴寒瑾忍不了他。
不得不說,傅子林堵對了。
裴寒瑾確實不能容忍彆人對溫容的覬覦,更不要說用溫容來挑釁他。
隻是一瞬間,裴寒瑾的掌風便已經到了傅子林麵前,傅子林勉強躲閃開,同裴寒瑾在院子裡打了起來。
隻是顯然,傅子林並不是裴寒瑾的對手,而這次,裴寒瑾也一點沒有要收斂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