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煩你,又舍不得真的讓你受傷,隻能虛張聲勢的嚇唬一下罷了。
不明白裴寒瑾在笑什麼,傅子林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還是沒有表現出來。
溫容一直在留意著院子裡的動靜,見沒有鬨起來,這才放下心來。
其實她也有些忐忑,畢竟裴寒瑾的脾氣,溫容也說不好因為這件事情會做出什麼反應來。
兩人一直等了四個時辰,隻等的太陽都要落山了,溫容都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看來今日是見不到溫容了。
傅子林看向已經亮了燈的房間,又回了頭,他還有事情要回去處理。
偏偏裴寒瑾卻還閒庭自若的坐在那裡傅子林隻好開口:“時間已經不早,王爺還不回府麼?”
裴寒瑾不緊不慢的:“傅將軍若是有事情要處理,便自己回去罷了,本王反正閒得很,再等一會兒也無妨,萬一溫容心軟,就出來見了本王了。”
“攝政王到底要如何?”
聞言傅子林瞬間維持不了臉上平靜的神情,裴寒瑾竟然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傅將軍以為呢?”
“攝政王,阿容她現在肚子裡還有孩子,王爺最好不要做什麼傷害阿容的事情,否則若是讓我知曉了,即便是拚得傅家所有的力量,我也是要同王爺好好碰一碰的。”
傅子林出言警告道。
“溫容如今身體是什麼情況,本王還用不著傅將軍來提醒,要知道那是本王的孩子。”
裴寒瑾也冷了臉色;“傅將軍若是有事便儘快離開吧,省得回去晚了,家中的事情無人打理。”
傅衛如今不管事,傅家的大小事務確實都是傅子林在做。
似乎是提醒了,傅子林也冷靜下來,畢竟溫容肚子裡懷的還是裴寒瑾的骨肉,裴寒瑾就是再如何,也不會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沒再同裴寒瑾說什麼,傅子林轉身便離開。
等人走了,裴寒瑾才站起身,走到溫容的窗邊,透過窗戶看著溫容被燈光印在窗戶上的影子。
又定定的看了許久,這才從小院裡離開。
隻是裴寒瑾不知,屋內,在裴寒瑾看溫容的那些時候,溫容也透過窗戶在看他的影子。
“小姐,攝政王和傅將軍都已經離開了,奴婢給你端了飯和湯藥來,小姐吃完便睡下吧。”
悅紅端著一個小托盤走進來。
溫容回過神,收斂了臉上的神情:“嗯,放下吧。”
隻是傅子林和裴寒瑾都未曾注意到,再他們走了之後,遠處的林子裡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後離開。
當晚,慈寧宮算是不得安寧了。
在小院裡守著的人正是太皇太後派過去接應她之前派出去的拿一些人的。
“你是說,你在那裡不僅看見了攝政王,還看見了傅子林?”
太皇太後勃然大怒,質問道。
“正是,屬下看得一清二楚,是攝政王和傅將軍沒錯,兩人在昭和寺待了許久,屬下是確認他們都走了,才趕回來的,沒有被他們發現。”
侍衛答道。
太皇太後當即眼前一黑,原以為,隻是因為之前的那些舊情,攝政王才對溫容念念不忘的,如今竟然知道不隻是裴寒瑾與溫容有私情,就連傅子林也是如此。
“這簡直是皇家的奇恥大辱!早知如此,哀家當時就算是再如何也不該同意先帝把這賤人迎進宮,還當了皇後!”
太皇太後此時滿心都是怒氣,卻忘了,當時進宮為妃本就不是溫容自願,若不是皇家和各方人馬所逼,溫容根本就不會入宮,若是不入宮,也根本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