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萬你大爺!”
薑好的忍耐到達極限,她雖然缺錢,但是從沒想過這麼作賤自己,忍不住猛地推了那男人一把。
薑好畢竟是個女生,力氣太小,她的手剛伸出去就被猥瑣男抓住,他嘿嘿笑著,另外一隻手就想對薑好上下其手。
“都來到風月場了,還給我裝什麼純情?”
“放開我!”
薑好掙紮大喊著,在猥瑣男的鹹豬手差點就搭到她身上時,他忽然被人提起來了。
沒錯,就像是拎小雞那樣,被人提著後頸直接舉到了半空,然後重重摔了下去。
是林尋安!
薑好幾乎都看呆了,這猥瑣男目測身高在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間,體重有小二百斤。
而林尋安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居然可以一隻手就輕輕鬆鬆地把這男人提起來!
那男人被摔得厲害,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著,林尋安大步從他身上跨過去,走到薑好麵前,他聲音不大,卻讓人感到安心。
“沒事吧?”
“嗯,沒事。”薑好心有餘悸地回答。
她看向林尋安時,林尋安正側過身,朝著一個方向打了個手勢,不時,一名滿臂文身,身材高大的絡腮胡男人穿過人群,走到他們麵前。
林尋安不知跟絡腮胡男人說了什麼,就見絡腮胡男人提起那猥瑣男的領子,拖著他向出口走去。
同時林尋安也向前走去,薑好經過了這件事,不敢再距離林尋安太遠,她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穿過舞池後,推開一扇巨大而沉重的磁門,薑好跟著林尋安走到走廊儘頭的一個房間。
林尋安抬手敲了幾次門,裡麵無人應答,他微微歎了口氣,直接擰動門把手打開了門,濃重的煙味從裡麵蔓延至門前。
薑好向裡麵望去,房屋中靜悄悄的,與外邊的嘈雜仿佛是兩個世界。
房間沒有開燈,走廊中昏暗的燈光隱隱照著屋中的陳設,裡麵隻有一張簡單的書桌和雙人床,而床上被子裡鼓鼓的,似乎有人在沉睡。
“真是的……”
林尋安嫌棄地扇了扇飄到鼻尖的煙氣,輕車熟路地打開燈,毫不客氣地把被子裡的人拽了出來。
“不都提前告訴你今晚有要事嗎?怎麼睡這麼早?”
“早什麼!”被子裡的人被攪了好夢,十分不爽地掙紮著坐起來。
那是個十分美豔的女人,細眉長眸,五官立體,白皙的鎖骨處漏出一段黑色文身,像蛇一樣圍繞在她細長的脖頸上,一頭柔軟蓬鬆的銀色卷發隨意散落至腰間,美得妖冶且鋒利。
“大哥你看看清楚,這都半夜2點了,正常人早就睡了好吧!”
“你不是向來日夜顛倒嗎?”
林尋安雙手插兜站好,又以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說了句:“活了兩千年的你算正常人嗎?”
“少廢話,反正我現在很不爽!”
女人翻身下床,還想對著林尋安繼續輸出,不經意一瞥,發現了靜靜站在門邊一言不發,而且神情驚訝的薑好。
她指了指薑好,問林尋安道:“玄陰的主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