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楊文東道:‘這一點我也想過,可香港這邊沒什麼大型基建項目,港口我們也有,其他什麼道路,一般都是英資公司負責的,咱們也插不了手啊。’
香港雖然在經濟上“自由”,不需要給英國上交稅收,但實際上可操作的方法多了去了,最簡單的模式就是香港的財政資金可以購買英國國債、儲備英國外彙儲備,或者一些金融手段等等;
另外就是香港內部的很多基建項目,如水庫、修路、公共建設等等,這些都是主要給英資的,資金最終還是流向英國財閥,隻有少數會給華資,不是因為心好,而是為了美化“華英公平”,且承包的華人公司,也都是投靠過去的為主。
鄭誌傑道:“是的,在香港這一塊的確會這樣,但我們也可以考慮在海外投資一些基本的車基建,比如港口、大橋、或者一些其他方麵的基礎配套措施;
這些生意的確比不過香港的地產,但勝在穩定,而且即使我們對香港再有信心,也不能將所有雞蛋全部放在這裡,而其他地方的房地產,除了新加坡,其他的我們也很難有絕對的把握會一直上漲。”
“你這麼說有道理,我們也不能一直隻做地產行業,適當的基建也的確有必要。”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因為知曉未來,楊文東才敢在香港與新加坡大規模投資房地產,在知曉未來的情況下,地產收益肯定會比一般的港口強,單說經濟收益,香港的一個貨櫃碼頭也是比不過未來的海港城的。
但香港之外,即使是新加坡,他也隻能說大概收益會不差,新加坡麵積也不算小,哪些地方收益比最高其他連他也不清楚,這種情況下,可就未必比的過一些核心基建了;
當然,核心位置的基建也比較少,這種地方一般人也是很難有機會參與的。
鄭誌傑接著說道:“楊生,我考慮的還有一點就是,我們集團在未來的長期考慮,不能將資金都放在風險很高利益很高的地產上,也需要適度的投資一些低風險穩定收益;
這樣一邊沒風險有穩定收益,這是我們集團的基石,另外一邊則可以適當的進行高風險投資,獲取高額收益。”
楊文東笑道:“從風險角度來說,的確很不錯,同樣我也看好這些行業的長期穩定性,或許幾十年後乃至百年後,都是能有長期穩定收益的。”
作為一個職業經理人,鄭誌傑的提議是完全正確的,畢竟他不是穿越者,當長興地產規模非常大的時候,那他自然也需要從風險角度來考慮,畢竟隻有小公司才喜歡豪賭,大公司在一定程度上都是求穩的;
創業這條路,前期是劍走偏鋒的賺錢,後期就得走穩定路線。
如前世的比爾蓋茨從科技行業賺的盆滿缽滿之後,轉頭就投資石油、鐵路、連鎖酒店、農業和礦業;李嘉成靠著地產賺到大錢後就投資電力、港口、天然氣;其他富豪也有差不多的操作。
是這些電力、港口、天然氣、發電比科技行業與地產更賺錢嗎?
當然不是!
當任何家族、個人、財團的資本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開始追求的就不是“百倍之利”,而是“萬世基業”了;古人有句話叫做“家進千金,不如日進分文”,就是這個道理。
且資產到達一定程度之後,彆說百倍,能夠有個三倍之利就已經是不可思議了,風險卻還是那麼大。
即使是楊文東這個穿越者,如今也不敢保證自己未來在科技行業的投資都會是絕對準確的,唯獨香港、內地的地產才有點把握,但也不可能將資本全部投進去。
鄭誌傑笑道:“那我就重點準備加碼在基建方麵的投資,隻是目前我們想進入海外的基建也有些困難。”
楊文東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不急,或許需要十幾年乃至幾十年的時間才能逐步完成,不差這一兩年,但可以從兩個方麵來考慮;
第一就是貨櫃碼頭,這個行業算是半新的,經濟好的地方基本上已經建成了,但還有很多經濟差的地方,還沒有貨櫃碼頭;
第二就是農業,購置農場,類似屈臣氏在馬來西亞的投資,未來經濟無論怎麼發展,農業永遠是根基,全球的可耕用土地數量也是有限的。”
鄭誌傑想了想說道:“楊生,這兩個行業的確是很穩定的,隻是在初期的選擇,要非常重視,都是重資產投入,一旦發生zz問題,那我們就損失慘重了。”
“對,這是最高優先級的,所以農場這方麵暫時就是馬來西亞投資就行了,這個地方相對來說還是可以信任的。”楊文東點點頭道:“至於貨櫃碼頭的港口這一塊,暫時不在海外進行投資建設,而是我們需要組建一個專業的建築隊伍,比如聯合金門建築往這個方向發展;
之前我與霍營東合作,在文萊建了一個小型貨櫃碼頭,以後也可以這樣,先負責建設,等以後有機會了再投資。”
未來的內地港口才是最值錢的,正好如今花個十年左右學習建設,到時候便可以直接參與了。
至於農場,其實南美洲那邊才是最合適的,隻是第一這個時代南美洲的經濟很不錯,想在那邊投資農場成本很高,不劃算;
第二就是南美洲屬於美國的後花園,如果沒有信得過的美國資本一起參與,那去那邊投資的風險會比在亞洲大的多。
當然,澳洲或許也可以,但那邊人工成本太貴,人又少,本地還有壟斷財團,沒必要參與進去。
鄭誌傑答應道:“好的,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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