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從另一方麵來說,拋開事實不談,這詩臣寫給少將軍,那便表麵了將軍在臣心中的玉麵形象,又有何不可?將軍麵如美玉,猶如美玉雕琢,神采飛揚,風度翩翩,那在臣心中的形象就是比那飄仙的女子還要絕世,這又有何罪之有?”
“你?!”
“何罪之有?”
景權一聽這話,眼睛都瞪大了。
渾身身體都氣的顫抖,本就嬌弱無力的身子更是風雨飄搖。
你都從另一個層麵說了,在那假設,找你這麼玩文字遊戲的話,那彆說這首詩是給他寫的,哪怕認定他景權是一個女人,那又有何是非?
我襙稱馮了個福的!
景權差點爆出粗口。
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
朝堂百官之上,女帝聽到這話,也是一陣頭大。
她算是看明白了。
周成就是一團線裡線,剪不斷理還亂,誰都彆想跟他過上兩招。
論詭辯,十個景權都不是周成的對手。
周成此時還一臉笑嘻嘻,但景權卻一張臉漲的紫通紅,她都生怕景權被氣的當場吐血。
景禮見狀,趕忙走上前扶住景權。
他看向周成語氣冷聲道,“周駙馬,你這是強詞奪理,搬弄是非,是轉移話題。”
“饒是你牙尖嘴利,但卻也難掩你下藥的行動,你最好現在從實招來,念在你對大乾有功的份上,說不定我景家可以既往不咎,從輕處罰。”
周成眯著眼,盯著周成,周成的厲害他是見識過了,見著他此番風輕雲淡,儘在掌控的姿態,他也是心中暗暗感慨。
此子斷然萬萬不可留!
危險,難以掌控,滑溜得跟泥鰍一樣。
無恥,太不要臉。
他景禮也算活了大半輩子,還第一次聽見這種八竿子打不著的話。
這得多不要臉,才能想出此話!
周成看向說話的景禮,隻見身後的景老將軍滿臉冷熱剛毅,周身彌漫著強大的肅殺威勢,整個人黑壓壓的格外噬人。
“既然景將軍要講證據,那臣就來講證據。”
“景少將軍口口聲聲說是臣給下的藥,那臣就當著眾文武百官的麵,當著陛下的麵,想問認真的問景少將軍一句,此藥是何藥效?有何功能,證人又何在?”
“又是何人給少將軍解毒?”
“這些還請少將軍拿出證據,答出來。”
周成一臉的義正言辭,差點景權就想脫口而出。
但當看向好奇的朝堂文武百官,還有高高在上的女帝,他原本紅紫的臉色驟然一白。
什麼功能?何藥效?
證人……
他的腦海中立馬浮現想到了昨日發生的一切。
若是要咬死下藥這件事,那就要全部和盤托出,追查到底。
甚至周成這小兒若是死不承認,那到時候還可能驚動刑部,讓大理寺前來徹查。
這事也就徹底鬨大了。
雖然能做偽證,但在毫無準備之下,周成這廝又是一肚子壞水,知曉下的什麼毒,到時候必定窮追猛打,戳穿謊言。
那就勢必會將昨天才發生的一切,全都調查出來。
周成肯定難逃責罰,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