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剪刀對向自己,腦海中閃過一幕幕和少年郎相處的場景。
“不要,水水。”
房門傳來轟隆的響聲,季鶴遠宛如神君降臨。
時水水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落入溫暖的懷抱。
鼻尖的酸澀湧上心頭,心中生出十七年來無處安放的委屈。
淚水打濕了少年郎的胸口。
“水水不怕,我在。”
季鶴遠心疼的抱緊懷中的人兒,後怕不已,若是他晚來一步,就再也見不到他的水水了。
“玄義,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心上人哀求的聲音傳進耳裡,季鶴遠心中刺痛難忍。
不該是這樣的,他的水水不該是這樣的。
“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水水,有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時芳眼中淬著毒液站在院子裡看著相擁的兩人,憑什麼,她才是相府最尊貴的嫡女。
為什麼那賤人就高出她一頭,早晚她會一洗前恥。
少年郎的承諾宛如天上的星河,珍貴而耀眼。
時水水恍惚的看著兩家交換婚帖,季鶴遠當真說服家人來和她提親了。
礙於是將軍府來提親,相國夫人並不敢為難,提親的過程很順利。
經過兩家商定,婚期定在半月後。
小院裡,時水水望著少年郎身上滿身鞭痕,上藥的手都忍不住的得顫抖。
“你好傻。”
她的少年郎為了說服將軍夫人,被鞭打了一晚上,他用自己的毅力和真情求來這一份親事。
“水水不哭,看你小眼睛都哭紅了,小爺心裡也跟著難受,隻要娶到你,小爺做這些都值得。”
季鶴遠伸手為心上人擦拭眼淚,仿佛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樂嗬嗬的哄著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他的心上人就該日日笑著,眼裡不該存著諸多的淚水。
時水水就著寬大溫暖的手如小貓般蹭了蹭,媚色的眸光閃爍著幸福的笑意。
上好藥後,她輕輕依靠過去環抱住少年郎的腰身。
“玄義,這輩子我隻會是你的妻。”
相處半個多月,少年郎以一種強勢的姿態闖入她的心裡。
就算是飛蛾赴火,她都不會放手。
溫香軟玉在懷,季鶴遠心生蕩漾,他閉上眼睛強忍下心中的躁熱。
“水水,此生唯你,亦隻是你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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