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一對手鐲,手鐲水潤光滑,一看就是經常戴著。
時水水恭敬的接過,“多謝娘親。”
“娘,你眼裡隻有水水,沒有兒子了嗎?”
季鶴遠裝樣生氣,眼底的笑意更勝。
“彆貧嘴,今後你敢負水水,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將軍夫人雖是個女子,卻也有武藝傍身。
“娘子你看,娘不喜歡我了。”
季鶴遠拉過媳婦的手,可憐巴巴的哭訴。
時水水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娘親自然是喜歡你的。”
將軍夫人噗呲笑出聲,滿意極了新婦。
她扶起跪在地上的時水水。
“往後我們便是一家人,不必虛禮,水水,你記住無論外界怎樣傳言,娘親都是不信的,你永遠都是季家媳婦。”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時水水的眼眶紅潤,她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的親情。
她忍下眼角的淚水,撲進將軍夫人的懷裡。
“我記住了,娘親。”
將軍夫人憐愛的抱住她,心中感慨萬千,時水水的情況她已經從二子那裡全部了解。
真是苦了這孩子了。
新婚燕爾,一對新人過上甜甜蜜蜜的半個月,這半個月裡兩人無時無刻都膩歪在一起。
自從時水水的到來,將軍府更添上許多色彩。
月色如水,照耀在靜謐的河麵上,波光粼粼,仿佛無數星辰掉落凡間。
一艘烏篷船輕巧地穿梭河道之中,船頭掛著一盞紅燈籠,搖曳出點點橘黃,與夜色交織成一幅溫柔的畫卷。
“夫君,你看那是什麼?”
時水水依偎在愛人懷裡,指向不遠處張燈結彩的大船。
季鶴遠順著愛人指的方向望去,遠遠的就看到一個人站在船上,那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六皇子。
他遮住時水水的雙眼,隔絕她的視線。
“那些是文人墨客遊玩的畫船,我們不看。”
說是畫船,其中意思是個人都懂。
那些個文人最愛擺文弄墨,這文弄到誰身上,其中不言而喻。
時水水雖然沒有見過,但也耳濡目染。
以前在相府的時候,嫡姐時常到她跟前炫耀,自己見過的趣事。
“我不看就是了。”
時水水乖巧的躲到男人懷裡。
說來也巧,大船和小船一起靠岸,三個人碰個正著。
從剛才起,季鶴遠和六皇子的氣氛就有些不對勁,時水水試圖調解,又被兩人四兩撥千斤撥回來。
那日從六皇子府出來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六皇子,也已經忘記了那天的尷尬。
況且她已經嫁給季鶴遠為妻,往事已經隨風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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