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地內,聖族特使句章帶著百餘位七階,上百位六階,嚴陣以待,分成兩部,按星術威能遠近覆蓋範圍,死死的盯著那兩道祭壇天路。
分彆由他的兩位得力部屬句靈和句榮率領。
隻等這兩道祭壇天路與祖地洞天勾連成功的刹那,就集火來一波猛的!
雖然準備很充分,但是特使句章還是有些緊張的!
原因很簡單,若真是現世人族借祭壇天路來反攻祖地洞天,那麽他們就危險了,祖地洞天就危險了。
若真有這樣的行動,來的必定是現世的頂尖強者。
雖然天地規矩限製在那裡,但也不是沒有繞開的方法。
若真來幾個頂尖的八階,他們這一波人,不一定能扛住。
到時候,他身死是小,祖地洞天失陷就完蛋了,可沒有第二塊這樣的。
甚至會給他的家族血脈帶去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一念及此,特使句章對此前破壞了兩道祭壇天路的那個人族,也就是許進更恨了。
恨不得生啖其肉。
若是那兩道祭壇天路成功的勾連祖地洞天,那麽他的修為,這會絕對能夠解封恢複到八階。
一入八階,又不一樣了。
可惜...
祖地洞天邊緣,兩道祭壇天路不斷的接近著祖地洞天,忽然間,兩道祭壇天路的勾連速度同時一慢。
兩個現世人族中的老者,出現在了祭壇天路最上方,仰望著全陣以列的祖地洞天的精銳們。
現在,雙方都發現了對方的存在。
都已經準備妥當。
一旦勾連成功,就是血戰!
忽然間,其中一道祭壇天道路內那名老者,拿出了一道令牌,卻是信使攜帶的聖祖金令。
通過聖祖金令,是可以聯係的。
特使句章馬上就明白了這位老章的用意。
交談?
「敢問閣下可是聖族特使句章。」在句章取出自己的金令的時候,金令內就傳出了這名老者的聲音。
「正是,你是何人?」句章詢問。
「句特使,老夫乃是血神教左護法範凱,受教主之托,特來與句特使談一筆交易。」老者說道。
此言一出,特使句章先是鬆了一口大氣,不是現世頂尖強者的反攻就好,但還是沒有放鬆戒備。
「噢,是何交易?」句章問道。
「句特使,首先老夫得聲明一點,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
「人族一方與八荒異族不共戴天,乃是特使的死敵。
而我們血神教,則是人族的眼中釘肉中刺,發現一處就滅絕一處,上千年來,殺得我血神教隻能四處躲藏,最終隻能躲在星域內發展壯大。
現世人族,亦是我們血神教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據此論,我們血神教和句特使,應該是最天然也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特使以為然否!」血神教左法範凱笑道。
特使句章認真的思考了幾息,才慢慢點頭,「確實如此。」
「這麽說,特使大人也認為我們兩方有合作的基礎了?」
「當然。不知道範護法想怎麽合作?」句章主動問道。
「句特使,我血神教的見麵禮,就是這兩座星域了,特使覺得如何?」左護法範凱笑道。
句章聞言,撫掌大笑,「不錯,我喜歡。」
「特使喜歡就好!這兩座星域並入祖地洞天之後,依舊歸屬我血神教統治,
但聽調不聽宣,如何?」左護法範凱提出了第一個條件。
特使句章隻是思了幾息,就答應了,「可!」
相當於多了兩個隻在軍事上聽從調遣的屬國一樣,內部事務包括財政,人事他都無法插手。
但白得兩個星域,為什麽不同意呢?
更重要的是,這兩個星域勾連融入祖地洞天,對祖地洞天有著巨大的意義和好處,對他而言,也是。
「第二點,以後征戰現世時,作戰時戰場上的屍體,全部交由我血神教處置如何,不論敵我的雙方的?」血神教左護法範凱提出了第二個條件。
「敵我雙方的都要?」特使句章問道。
「沒錯。」
「可以,但得加一條!有聖族血脈者不行,我方的高層不行。」特使句章說道。
「可以。」
血神教左護法範凱聞言長笑起來,「好了,我的條件完了,特使可還有其它要求?」
這意思是換特使句章提條件了。
不過特使句章並沒有馬上開口,思付了幾息之後道,「這合作,看上去合則兩利,但自前而言,除了左使送的這份大禮外,我好像並沒有看到什麽合作的好處。
左使大人應該知道,若不能提供長久的價值,合作是無法持久的。」
「特使,現世人族的情報來源,這方麵你恐怕非常少吧?
更彆說是現世頂尖強者和各方勢力的情報?」左護法範凱笑道。
聞言,特使句章目光陡地一凝,這還真是他們聖族的短板。
這些年來,隻有個彆有長遠目光的星域之王操弄過人族內奸,但收效甚微。
至於他,剛剛降臨到剛解封沒久的祖地洞天,在這方麵,也是一窮二白。
至於未來培養,難度也是非常大的。
八荒一族與人族容貌差彆頗大,就算安排間諜,也非常難,隻有個被人族寵愛的女性異族,憑姿色能有所收獲。
所以,情報這方麵,還真是他的短板中的短板。
未來就是布局這方麵,也是極難的,需要長時間的布局才有可能有所收獲。
也就是說,這位血神教的左護法,一句話就打在他的軟肋上。
「怎以,左護法在這方麵有所布置?」
「特使,我血神教在這方麵何止是有所布置,這麽說吧,現世人族的高層,
在我們血神教眼裡,就跟篩子一樣!」左護法範凱說道。
「這麽自信?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特使句章疑惑道。
若是這左護法範凱說他在現世人族高層中有暗子,有布置,能在一定程度上獲取情報,他倒也信。
但說是現世人族的高層,在血神教麵前是篩子,他就有些不信了。
感覺吹牛吹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