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海上已經過了一月有餘,石之軒準備的食物充足,他老人家興致來了的時候還下海抓了不少海魚。
周蓬蒿則連築兩基,進入了毒經修煉的第二階段。石之軒看了看正在瘋狂進階的徒弟,老懷大慰。
他大發神威,催發內力,讓那失去動力的哈羅哈號在海麵上保持了高速地行進。
此刻艙體的溫度降低下來,不時地還有微風吹拂。慕容雨還沒有醒轉,她的小臉上蒼白儘去,出現了讓人心安的紅潤。那性感的嘴唇一翕一動,讓人**橫生,周蓬蒿幾次偷瞄都被老頭子看在眼裡,他憋著壞笑一臉慈祥。
人生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輪回。當年的自己也是這般地成全了石破天和阮霓裳。無論人生多麼蒼白無聊,有愛情這個神奇寶貝在,那就充滿了希望,充滿了樂趣。
邪王的內力也是相當厲害,像是持續燃燒的核動力一般,在他的催發之下,哈羅哈號像是水上飛翔的飛機一般,以非一般的速度航行著。不一會兒,連越了幾個浪頭,可以看到遠方的海岸線了。
周蓬蒿很是體貼地遞了一個濕毛巾給臉色漲得通紅的石之軒,由衷地感激道:“師傅,謝謝你幫我救了小雨,不然就被那狗日的孫禪給禍害了,這樣的話,我的世界也崩塌了。”
“孽徒,一個男人的世界裡應該有山有河,女人就是一副貼在山河上的畫卷,可以重視,甚至凝視,但是切不可耽擱很久,唯一是從。”石之軒怒笑一陣,放聲道:“對我來說:這個世界很簡單,隻有兩件事情:一是我石之軒想做的事情,二是老子不想做的事情。而這兩件事唯一的共同點在於:我都可以輕易完成。孽徒,等你哪天到達我的境界,你就會覺得這山河頓寬,萬花叢中過也不過如此。”
周蓬蒿聞言抽了抽鼻子,心道老爺子這個逼裝得可以。
“女人嘛,其實...偷的時候才有樂趣。”石之軒一邊催發內力,一邊對周蓬蒿說道:“當年我不顧一切帶走白道爐鼎秦夢瑤,為慈航靜齋和整個白道所通緝,那樣逃亡的人生才是我人生的最巔峰,比當聖教教主的快感還高不少。”
“師傅,慈航靜齋防備森嚴,你又是如何偷走她們的齋主的?”周蓬蒿好奇地問道。
“一群娘們的防備能有多森嚴,我的唯一對手在於同樣覬覦他的白競,這個西域的老怪物。”石之軒詭秘笑道:“其實所有的計劃都成於意外。”他撚了撚胡須回憶道...
那一日,月色融融,萬籟無聲,我無意...來到這慈航靜齋,獨自來到內院前遙望空中冷月,未料及,撞見了一個白競正在和慈航靜齋的一個長老幽會。
那長老慌忙逃離,我心中忽然一動,她的身材竟然有幾分和那秦夢瑤相似,一個絕妙的主意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