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我們之前的公寓。”
周棠沒有猶豫的回答。
回到她和席野的家,沒意思。
說不定,席野就是把陸鳶帶到家中呢,她回去就是掃興了。
正宮回來,她這個棄妃得識趣。
第二天,周棠詢問後得知周氏電梯還在維修,這就代表她沒有辦法去工作。
無奈之下,周棠隻好轉告設計部的同事,線上交流項目進度。
大家都很關心周棠的傷勢,上班更加賣力。
沈晚也請了假,在家中和周棠一起看電視。
兩人一看就到了晚上,她們正開心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來了。”
沈晚剛剛點了外賣,還以為是自己的外賣到了。
她也不看貓眼,直接拉開門,但當沈晚看清楚外麵的人的時候,她“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那外麵站著的,不是席野嗎。
那朵高嶺之花怎麼跑自己家了。
“誰啊?”周棠詢問。
沈晚對著口型:“席野。”
“……”
周棠看了看自己打石膏的腿,無奈歎息,席野真是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找過來了。
沈晚見周棠做好準備,她拉開門,笑眯眯的看著席野,小臉帶著討好:“那個,席先生,你來我家做什麼?”
席野沒有回答沈晚,連視線都直接繞開沈晚,落在了沙發上。
得。
她就是空氣。
沈晚自覺讓路。
席野來到周棠麵前,他看著周棠打了石膏的腿,眉頭緊皺:“怎麼弄的?為什麼不告訴我?”
如果不是席野去周氏找她,碰巧在樓下碰見那天的男同事,他還真不知道周棠骨折的事。
周棠嘴角帶著淡淡的笑。
她瞧著席野,眉梢輕輕上揚:“席先生,我是骨折不是殘廢,好了就行,沒必要告訴你。”
沒必要說,就等於她也沒把自己當成丈夫。
席野扯了扯嘴角。
他冷不丁的問了一句:“你不打算和我說,是想要去和許盛說嗎?”
聽見席野這句話,周棠一愣。
她怎麼都沒想到,席野會這麼問。
這和許盛又有什麼關係,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棠哼了哼:“我和許盛有什麼聯係?”
“難道沒有?”
兩人盯著對方,眼神劍拔弩張。
他倆這是要打起來了?
這就是周棠說的要討好金主嗎?怎麼就跟第三次世界大戰前兆一樣。
“那個,二位要不冷靜一下?”沈晚恰當的出聲提醒。
席野也的確冷靜了。
他發現,他似乎有些在意許盛,就因為周棠是自己的妻子。
“跟我回家。”
“不回去,我在這兒挺好的。”
周棠擺了擺手,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
席野被氣笑了。
他不知道周棠哪兒來的那麼大的脾氣,說白了,就是被自己說中心事,才會惱羞成怒。
這麼想著,席野忍不住哼了哼。
他低頭,一把將周棠給打橫抱在懷中,他側眸看了沈晚一眼:“多謝。”
兩人離開了。
沈晚看著他們的背影,隻覺得般配,她瘋狂拍照發給周棠:“小棠,我都有點磕你和高嶺之花的CP了,怎麼看著像是強製愛?”
被抱上車,周棠也懶得和席野說話,她看見沈晚的消息,暗自腹誹。
這不是強製愛,這是強製做.愛。
“你到底在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