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竹當然也要跟去,她準備好火把,隨著大伯兄姐,一同在夜色中走出大門。
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晚上前往村裡,寂寞的山腳,舞動的樹木,水聲加風聲和山林裡傳出的動物叫聲,確實有些讓人小怕。
她抱緊師姐的胳膊,引來師姐輕輕的笑。
前邊的沈淮回頭問:“怎麼了?”
“沒事。”兩姐妹異口同聲,引得殿後的沈先竺暗笑不已。
好在這條路是走慣的,哪一處該拐彎,哪一處有坑窪,幾家心裡都有數。
一陣快速行走來到村裡,大部分人家都已熄燈安睡,更可能的是為節省燈油,晚飯後就沒有點燈。
他們穿行村中,引來幾聲犬吠又歸於平靜。
遠遠的,可以看到二爺爺家裡的燈倒是還亮著。
大伯敲門後,是二爺爺的大兒子沈潭應聲:“誰啊?”
沈淮答道:“二哥,我。”
“五淮。”急促而又雜亂的腳步聲靠近,門吱呀打開後,一個小身影撲進沈淮懷裡。
沈靈竹借著光看清是小山,他聲音裡含著哭腔:“五族伯,爹被爺爺打的滿身血。”
“誇大,沒有那麼嚴重,就背上幾道血而已。”沈潭從老爹那裡得知弟弟學人家進青樓著了道,覺得打的輕。
沈淮摟著嘟嘴的小山進門,“二堂伯睡了麼?”
“沒呢,哪睡得著。”沈潭看到沈靈竹三個跟來,又連忙道:“快快,進屋喝口熱茶。
五淮,天涼的很,你咋還將孩子帶了來。”
“二伯好。”三兄妹同聲問好,沈靈竹又代表著說:“大伯一直不見七伯,料到他……”她頓了頓改口道:
“我二姐在七星觀學醫,可以給七伯看診。”儘管最初師姐是去學藥膳,但他們家一致對外說學醫。
嗯,貌似師姐幫忙給人治外傷的手法好,玄靈子道長已起愛才之心,多教了不少東西。
“好好好,妙竹進來給你七伯瞧瞧。”再是覺得弟弟該打,沈潭也是不想他落什麼毛病的。
當然,他們首先進正房見過二爺爺二奶奶,才在二爺爺默許下來到七伯房裡。
讓沈靈竹意外的是,七伯母任氏不在,隻七伯趴在熱炕背上一條條血印。
“五哥,還勞駕你跑一趟。”沈河動了動,但背上火辣辣的疼,他嘶哈著被沈淮按住,“讓先竺妙竹給你清理傷口。”
在師姐和大哥上前後,沈妙竹拉著小山出來:“七伯母呢?”
“生爹的氣,在姐姐房裡。”小山是獨子,他口中的姐姐是沈潭的女兒。
沈靈竹一聽就知道七伯在外邊逛青樓的事,被二爺爺告訴了家人。
嘖嘖嘖,聽夏興說,加上被人設套,七伯總共去過三次,結果又是進牢房,又是被執行家法,教訓不可謂不深刻。
“小竹子,我爹不是被人陷害的麼,為什麼一進家門就被爺爺罰跪挨打。
打完,後來我們幾個小的被趕回房不大會兒,娘就哭著進了姐姐屋,再沒出來吃飯,連我也不見。”小山問了一圈,家裡誰也不說為什麼,他希望去救爹的小竹子告訴他原因。
沈靈竹正不知如何說時,二奶奶出來喊他們進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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