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將曹氏摟在懷中,非常開心,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能當爹了。
可因為紡車的事,劉邦並未選擇在曹氏這裡過夜,在太陽即將落山,夜幕即將降臨的時候,劉邦依依不舍跟曹氏告彆。
“帶兩壇酒去,你二哥忙了一天,不能空著手回去!”
“好!”
劉邦接過兩壇酒,又吻了一下曹氏鼓起的小腹,方才離去。
劉喜在劉邦屋裡忙碌了一天,此時的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衣服也濕了大半,聽起來還有些氣喘。
整間房子裡都充滿了劉喜身上的汗味,以及木頭的味道。
屋子裡擺著一台全新的紡車,所有部件都是新的。原來的紡車隻有一個輪軸,如今在劉喜的改造下,變成了兩個輪軸,一大一小。他在兩個輪軸的下方加了一塊長木板,分彆在長木板兩邊做了一個支柱,一高一矮。
高的地方用來放大輪軸,矮的地方用來放小輪軸。
這些都是劉邦早上出門之前,跟他說的。
劉喜本來想著可以偷點懶,隻要是舊紡車上能用到的部件,他全都打算換到新紡車上去。
可誰知,舊紡車上有些地方的部件已經發黴了,屬於一掰就斷的那種,這樣的話,還不如使用新的木頭。
於是劉喜自己一個人跑去外麵尋找木料,又一個人搬到劉邦的屋子裡。
期間劉太公來了幾次,每一次來,都是先問劉邦去哪了,之後才是對劉喜說些關心的話語。
劉喜是個老實人,每次都跟他實話實說了,雖然劉喜覺得這並沒有什麼。
可這話傳到了劉太公的耳朵裡,那可就不一樣了,高齡的老頭子立馬就急了,當場氣得暴跳如雷,怒罵劉邦不是個東西,把自己兄長當牛使,並說等劉邦回來就要找他算賬。
“二哥,這紡車看起來,就跟新的一樣!”
劉邦抱著兩壇酒,看著屋裡全新的紡車,聞著屋裡的木頭味,哈哈大笑。
“你倒是忙碌得很,一天到晚連個鬼影都見不到。”
“那可不,我可是亭長哈哈哈!”
劉邦還沉浸在自己當爹的喜悅中,笑得非常開心,絲毫沒注意到劉喜的抱怨。
他順手將手裡的一壇酒遞給劉喜。
“來,二哥,喝!”
劉喜接過劉邦的酒,揭開酒蓋,就咕嚕咕嚕地往下灌。
這壇酒對他來說,可能是在這裡唯一的好處了吧,他平時都喝水,不喝酒,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喝酒。
他平時賺的錢都上交給了妻子,就算想喝酒,也得經過妻子的同意,若是自己強取,那他妻子立馬就喊劉太公了。
是位妻管嚴。
“二哥,我要當爹了。”
趁著喝酒的功夫,劉邦得意地對劉喜挑了挑眉。
“你都沒成婚,哪來的......”
話還沒說完,劉喜猛地一愣,放下手中的酒,起身往屋外走去。
“二哥要去哪?!”
“跟老爺子說一聲,慶祝一下。”
劉喜覺得劉邦得子,是件慶祝的事。
“不許,你給我回來!”
劉邦拉著劉喜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力氣,硬生生將他拉了回來:“老爺子要是知道我這副德行,把人家寡婦弄懷孕了,他非得當場去世不可!”
“這是好事,老爺子怎麼會生氣呢?”
劉喜感到有些疑惑不解,劉太公最怕的就是劉邦絕後,如今都有了孩子,那自然絕不了後了。
劉邦不想再說些什麼了,生怕自己再多說點什麼,二哥會做一些意料之外的事,他將話題轉移到眼前的這台紡車上,道:“二哥,對這台紡車,你有什麼看法嗎?”
“這台紡車......四弟你要說做工方麵,我還可以給一些自己的意見,可設計方麵,我實在想不出來。”
“我其實有點好奇的,四弟你是怎麼想出來的這台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