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斷水的事,他們為首的那位非得說這水源是他們的,還說我們是賤民,不配用這麼好的水,我們哪裡咽的下這口氣,也罵了回去。”
“然後,他們東嶽亭的人,直接把我們泗水亭的人給打了!”
“帶頭的人是誰?”
“雍齒!”
劉邦將手中還沒掰斷的竹子狠狠一摔,大罵:“犬入的雍齒,三番五次讓乃公心裡頭不舒服!”
“他還把我們的人打傷了!”
求盜繼續補充道。
“這次非得入了他!”
劉邦怒了,雍齒羞辱他可以,他劉邦羞辱他自己的兄弟可以,可彆人,就是不行。
“求盜,我們的人,出血了沒?”
“出血了,很多人的腿都被打斷了!”
劉邦狠狠一咬牙,道:“群賢們,都彆乾了,先回抄家夥,走!”
院內的群賢紛紛停下手中的活,回自家拿工具去了。
那水源一直以來就是泗水亭的,隻不過,東鄉亭的人覺得,既然那水源在他們的附近,那水源應該是他們的。
劉邦抄起自家的鋤頭,走到門外,對著村裡吆喝了一聲:“咱泗水亭的人都讓東嶽亭的人給打了!”
村裡的人聽聞,但凡有點血氣的,都拿起家裡的農具跟劉邦去東嶽亭了。
另一處,縣令家的院子裡,曹參跟縣令坐在院內,喝著茶,聊著天。
“曹大人,你覺得劉季這個人,怎麼樣?”
“是個硬骨頭,人也仗義,隻是行為有些不端。”
曹參笑道,自打蕭何說劉邦是他的朋友以來,他心裡對劉邦這個人的看法,那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哦,不過我聽說劉季現在帶著人去東鄉亭那裡鬨事了,你知道不?”
“什麼!”
曹參將茶杯放在桌上,臉上笑意全無,表情瞬間變得冰冷。
“曹參,你可彆看著我,我並不認識他,但很欣賞他,可這大秦律法擺在這裡。”
“你公事就公辦,可彆夾帶私貨。”
曹參的臉黑成了一團雲,嚴肅道:“大人放心,我去去就來。”
“好!”
縣令微笑著點了點頭,非常滿意。
......
此刻,劉邦帶領著眾兄弟們跟雍齒那邊的人乾在了一起。
劉邦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雍齒,還不待雍齒反應過來,從雍齒身後襲擊,一腳將雍齒踹倒在地上,伸手一巴掌蓋在了雍齒的臉上。
“搶我泗水亭的水,你也配?”
“叫你一聲大哥,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一時間,劉邦數拳落在雍齒身上,彆看他有了四十歲的年紀,這一套拳下來,怕是二十歲的青壯年儒生都學不來。
雍齒躺在地上無病呻吟,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偷襲了,然後乍眼一看,哦,原來是劉季!
“乃公讓你看!”
“乃公這麼帥氣的臉,也是你這犬入的病豬能看的?”
劉邦一拳精準地打在他的左眼圈上,雍齒的整個左眼一瞬間變成了熊貓眼;劉邦又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他嘴裡的幾個牙齒在劉邦的亂拳揮舞下全部從嘴裡飛了出去。
“住手!”
“我是曹參,你們誰敢亂動,通通抓進監獄,按大秦律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