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沒有人知道需要多少學分才能從保鏢學院畢業,但大家知道機會隻有一次,在保鏢學院沒有掛科補考之說。
崔建問:“餘明,你對黑牌教官有什麼看法?”
餘明轉身看崔建:“從規則麵上分析,黑牌教官和內奸一樣,擁有扯掉學員D牌的權力。認真分析又感覺不對,黑牌教官與內奸要消滅誰呢?肯定消滅學院認為沒有價值的人。假設有一位從未接觸過保鏢職業的優等生,因為一個疏忽或者職業常識被淘汰,對於學院來說也是一個損失。”
崔建接口:“黑牌教官與教官之間是合作關係。”
餘明點頭:“我是這麼想的。”
說話間另外一位室友進入寢室,餘明看向他時,眼神中帶著幾分警戒,站起來:“王哥好。”
王哥看向餘明,麵無表情回了一句:“你好。”從自己櫥櫃拿了毛巾去洗澡。
王哥離開,餘明見崔建若有所思,問:“怎麼樣?”
崔建沒有隱瞞自己想法:“我似乎是一棵樹。”
餘明一指崔建,連聲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感覺。他的目中無人並非因為高傲等性格的目中無人,而是因為他就是目中無人。我詞窮了,還是你用一棵樹的比喻最貼切。他知道有一棵樹,但是隻是知道有一棵樹,他沒有收集這棵樹的任何信息,他也沒有任何興趣。似乎是遭受過很大打擊,活在自己世界內的人。”
崔建想了一會:“不完全同意,他給我感覺可以用兩個詞來概括:危險和木偶。”
“危險?”餘明有些不解。
崔建很認真道:“不要和他單獨在一起。”
危險?餘明在內心品味這句話,明顯強壯的金哥擅長搏擊,崔建沒說金哥危險,並且還向金哥示好,主動與金哥握手。身材更為矮小的王哥卻有危險標簽。可以這麼理解,得罪了金哥,被金哥暴揍一頓。得罪了王哥,可能被王哥直接殺了。不,不得罪王哥,也可能被王哥殺了。
沒錯,王哥看自己就是一棵樹,他會不會扭斷這棵樹的脖子,並不因為他是否認識這棵樹,也不因為殺死這棵樹會有什麼法律後果。
第二個詞餘明就有些不理解,傀儡?是指被操控嗎?還是說他缺乏自我意識?亦或者是說動作比較僵硬?
餘明想到了一個詞:超雄。
餘明本打算詢問,崔建先開口問:“餘明,喝什麼?”
餘明回答:“可樂。”
崔建驚:“可樂?”
餘明笑道:“經常因為喝可樂被嘲笑。”
崔建:“因為可樂太便宜。”五塊錢的香煙對比五十塊的香煙,其成本絕對沒有十倍。但是五十塊的香煙可以拿在手上,而五塊錢的香煙隻能揣在兜裡。
崔建出門,在樓梯邊的販賣機看了一會,走回宿舍問:“隻有可口你喝嗎?”
餘明:“那就算了。難道你也是可樂愛好者?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