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恢複淡定。
“怎麼了?”
“媽媽說你出院了,什麼時候回家,我去接你。”
他不讚同宋傾羽住在池墨言家裡。
哪怕薑敏雅和他說了很多次。
不需要他插手這件事。
可他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暫時不回去。”
宋傾羽語氣淡淡的。
“我在這裡住的挺好的。”
“彆鬨脾氣,晚上我下班去接你回家。”
沈時安連教訓帶哄的。
宋傾羽語氣多了點不耐煩,把手裡的杯子重重一擱:“媽媽已經同意我住在外麵。”
沈時安本來就煩躁。
聽到她的抗拒。
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你知道你身邊住的都是些什麼人?你知道楊優優做了什麼嗎,不要以為自己對他們很了解——”
“沈時安。”
宋傾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打斷他的話。
“我的朋友做了什麼,都和你沒有關係,他們不是好人,那你又是什麼好人嗎?”
這麼多天來。
宋傾羽第一次嗆沈時安。
誰讓他的話說的那麼難聽,楊優優和池墨言都還在旁邊呢。
“……”
沈時安果然無言以對。
“他們再怎麼不好,也是我朋友,是我的救命恩人,總比明明是我哥哥的身份,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死的男人強。”
啪——
沈時安還要說什麼。
宋傾羽已經毫不留情的把電話給掛斷了。
她氣得一張臉都紅了。
簡直太晦氣了。
她一定要記住這個座機號碼,下次打電話過來,一定不接。
不。
她應該要拉黑才對。
“他還說我們是壞人?”
楊優優瞪大眼,氣呼呼的罵沈時安,“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他忘記是誰幫他把你救起來的啦,雖然做人工呼吸和跳下海——”
“楊優優。”
池墨言打斷楊優優的話,遞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楊優優瞬間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一聲都不敢吭了。
“你又做了什麼壞事?”
池墨言雙手環抱,審視著對麵耷拉著腦袋的小女孩。
“彆和我說你什麼都沒做。”
沈時安對楊優優並不熟。
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宋傾羽不解的看著他們兩個。
難道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沒什麼啊。”
楊優優可討厭這種被人審問的滋味。
她抬著下巴。
很驕傲的說:“我就找了點關係,買了點蛇,然後趁著沒人的時候倒到了寧悅琪的病房啊,那有什麼關係,反正都是沒有毒的蛇,就是想嚇唬嚇唬她嘛,誰讓她那麼討厭。”
“胡鬨!”
池墨言臉色冷下來。
雖然楊優優家族的勢力不可小覷。
可這是在華國。
做什麼事情,都得遵紀守法的來。
還好沒出事。
要是真的出了事,楊優優怎麼辦?
被他這麼一凶。
楊優優眼睛很快紅了,她癟著嘴,瞪了眼池墨言:“我不想理你了,看你討厭!”
說完噔噔噔的跑上樓了。
池墨言:“……”